隔天早上,依附伴侣们更加遵照胡椒的忠告,离开我去冒险。妮可来接她们去购物,然后招待她们吃高级早午餐。正如胡椒预言,她们回来后充满正面能量和惊人的同志情谊。我开始被去中心化了。 她们还带了一个人回来。他是个宽肩大头的温和巨人,淡金色头发,戴细框眼镜,牙齿很大。身穿牛仔裤和尺寸稍小紧—在大肚腩上的紫T恤,上面印着性爱宅男。 “这是瑞德·米哈可,”妮可宣布。 她解释,瑞德是旧金山的性爱支持团体的顶尖人物之一。据他自已估计,他睡过一千个男女。他教导从接吻到Pegging(女人戴上假阳具插进男人身上)的一切课程。 “我来是有任务的,”他说,“詹姆士全部跟我说过了。” 他讲话缓慢放荡,歪着一侧嘴角。外型介于克拉克·肯特(Clark Kent)、约翰·麦考维奇(John Malkovich)和中风复健病人之间。他说他要观察我们回报然后讨论一些重要的事。 我们在客厅坐下。照例,我选单人椅以策安全。 破天荒,每个回报都是正面的。贝儿说她昨晚在变态沙龙顿悟了男女关系重点在给予,不是获得。安妮说明她的理智和情感都开始对这个体验开放。连薇洛妮卡都增温了。 “气氛已经不紧张了,”她说,“我感觉现在我们真的有连结也能互相学习,所以我很高兴。我很喜欢昨晚,我想要多学一些,可以吗?”她笑道。 我们讲完后,瑞德叫我们深呼吸一下,大声吐气。让我想起席拉会做的事情。然后,他以很慢的教导语气告诉我们,“除了开拥抱派对,针对碰触的情感的非性爱课程,我从一九九九年起一直在办玩乐派对,为成人创造空间,能够嬉戏与探索他们的性欲。今天晚上我要为一位跟我同住、已经一年没搞头的朋友办派对。我的目标是让她爽到。我们有大约三十人要来一起玩,无论他们观感如何。 “所以我来要决定,第一,这对你们整个团体好不好。还第二,这对我的社群好不好。我想创造—面觉很安全又真实的空间,因为我擅长那些互动。” 我又亏欠詹姆士妮可了:胡椒帮我们协商情感界线后,瑞德似乎是来帮我们协商肢体界线。 瑞德接着轮流问我们一连串问题,用来让我们愿意接受—直抗拒的正面体验: “你怕问别人什么事?” “你认为你不值得什么?” “如果接下来几天你们能一起体验任何事,会是什么?” 都是正确的问题,能让每个依附伴侣被听见、觉得被了解而非批判。很快贝儿,就提起想要跟两男做爱,薇洛妮卡说她想要被戴假阳具的女人戳。连安妮也用自己的方式说她想要加入,“我想要在一直感觉自由不会被伤害。” 我猜这又是另一个女性的两难:能自由遵循身心的渴望,事后又不会被伤害或羞辱。我从未碰过不想在现实生活体验性幻想的男人,但我遇过许多女人说她们真正体验自慰的情境反而会不自在。 “那你呢?”瑞德问我,“接下来几天你有何打算?” “我只想要我们三个心情欢笑,享受我们在一直的日子,然后舒适地睡在同一张床上。” “你可以讲清楚一点吗?有什么特定的事你希望在床上发生?” “你知道的,那根本不重要。那是我对大家的希望。现在我每晚睡沙发,更加希望了。” “谢谢。”他感激地看着我们每个人的眼睛。很难分辨他的真的有连结或是表演练习过的表情。但无论如何,很有效。“我邀请你们全体多花点时间问你要什么,而非问别人他们要什么,”他总结,“你们要自私一点加速你们的成长。所以想象你眼前的这些人其实可以照顾自己。如果你要求的东西并且相信其他人会强烈地表明Yes或No,情况会变得很有趣。” 生活是学习而来的技巧,但我们的文化不是教导,而是用长期分隔和资本城市强力灌输到发展中的心灵一一直到,在夸张地称作学校的强迫束缚期结尾,我们被丢进所知不多的世界。然后,靠我们自己弄清楚生活中最重要的部分,我们长年犯错直到,这时我们巳经从犯错学到够多成为有灵性的人类,是我们该死亡的时候。 换句话说,如果我没遇到像胡椒和瑞德等老师,他们至少擅长这段迈向坟墓的短暂朝圣之中某个领域,我会放弃这个四角关系和真正可行的可能性。但我现在知道我们发生的问题中我的责任何在。照例,我.直想讨好每个人并牺牲自己的需求。我和英格丽分手不是为了做这些。其实,我企图照顾每个人,结果却没照顾到任何人。 我看看妮可,她点头回应我彷佛看穿了我的心思。瑞德深吸一口气再热情地吐气。看来不像叹息而是表演。“如果我邀你们来我的玩乐派对,想来的人举手。” 每个人都举手。连温驯的安妮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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