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女演员说过这样一段话:女人,长得很漂亮是运气,长得很不漂亮是晦气,长得不很漂亮其实是福气。我觉得这话说得有道理。女人太漂亮,围着的男人多,受的诱惑也多,难免恃娇持宠,最后的结果无非两样:要么心比天高,命比纸薄,要么就孤芳自赏,乏人问津。像关之琳这等顶级大美女,都单身了多少年,至今待字闺中,一问才知道,敢情身边都没男人敢追她,她太漂亮了,走哪儿都带电,估计哪个男的稍一接近她,就被电晕了,只好个个都歇菜了。看来女人太漂亮,跟男人太有钱,都不是什么好事,这美女跟巨额财产一样,都会被无数好事者惦记着、揣摩着、念叨着,搁谁家里都不踏实。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过去有种说法,“一入侯门深似海”,但男人娶个太漂亮的美女回家,也怕“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所以,大多数男人下半身虽很好色,但上半身又很理智,他们深知美女可以喜欢,但不能爱,更不敢娶回家。要不然中国自古为什么一直有“儿女情长,英雄气短”的说法呢? 在我看来,红颜薄命的悲剧往往起源于红颜对命运的期望值过高。倘若把人生比喻成一笔投资,某些美女只把年轻貌美当做唯一的资本,总想一本万利——她们生怕上天辜负了自己的花容月貌,可是投资总有风险,一本万利的美事不是人人都可以遇上,结果往往“似这般良辰美景都付与了断井颓垣”。何况美貌是有时效性的,迟暮的美人就像旧年的日历牌,看着让人心酸,因为它只会让人想起如风的往事。 时间是女人最大的敌人,再美若天仙的女人也会被时间打败,而且女人越看中自身的外表,在时间面前会输得越惨。花瓶式美女和智慧型女人就像龟兔赛跑,一开始前者领先,最后准保是后者获胜。 梅艳芳唱过一首歌叫“女人花”,唱得哀婉缠绵如泣如诉。自古以来,文人墨客都爱把漂亮的女人比喻成美丽的鲜花。鲜花之所以那么美,那么艳,生物学家告诉我们,那是因为它们要招蜂引蝶,如果错过花期还没有蜜蜂来为它们传授花粉,没多久它们就会枯萎和凋谢,所以梅艳芳在歌中唱到“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但是鲜花们常常会遇人不淑,因为只有那些无聊的游客才会毫不怜惜地把它摘走,把玩几下再无情地扔掉;而真正有品位有修养的男人是不会这么不“怜香惜玉”的,他们会停留驻足,会反复欣赏,但不会据为己有,这似乎也预示了鲜花们孤苦无依的悲剧——总是被优秀的男人错过,而被低俗的男人糟践。 一个年过三十至今未嫁的高端美女告诉我,她看不上一般的凡夫俗子,她觉得自己好比一幅价值连城的古代名画,应该被一个有品位有家底的收藏家珍藏,她不甘心被“贱卖”。我深知她的“不菲价值”,但我曾经委婉地告诉她,在这个世界上,敢于收藏名画的人毕竟不多,一是经济实力有限,二是文化品位也不够,就算遇到了这么一个知音,人家如获至宝地把你收藏了起来,也未必会天天爱不释手,说不定挂在墙上欣赏了一阵子,新鲜感一过,就束之高阁了。而且真正的收藏家也不会只收藏一件稀世珍品,一旦遇到更好更值钱的,原先捧在手心的宝贝也难逃被打入冷宫的噩运。但“名画们”往往不懂得这个道理,她们还是在那里痴痴地等,最后把自己空等成一座凄清的望夫崖。无数美貌的“圣女”之所以被剩下就是这种心理驱使下的结果。 男人是喜欢美女,但不代表男人只爱美女,更不代表男人只想娶美女回家。喜欢不等于爱,想跟美女恋爱和想跟美女结婚是两个概念,男人的视觉冲动不等于男人会真心付出。大多数男人都很贼,他们深知再美丽的花朵也会有花容失色的一天,再魔鬼的身材也会出现“通货膨胀”的局面。所以,真正聪明的女人,不管长得美不美,最好不要单单用外表作为对付男人的武器,否则,总有一天,这门武器也会有失灵的时候,就像再百发百中的手枪也会有“哑火”的时候。古人总结打仗的诀窍,“攻城为下,攻心为上”。同样,女人在遭遇爱情阻击战时也要学会“攻心为上”。我猜想,一对长久夫妻,终归不是靠着妻子的美貌得以善终,因为美貌的折旧率最高,只有美德可以历久弥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