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枚赢了,就代表着别人输了。 在窝棚,整个非凡团队的人,都在会议室里看完了整个新闻播放。本地的几个电视台,都录下了袁枚烧报纸和地下室真相的全程,并且当晚立刻循环播出,和直播也差不了多少。 看完新闻后,会议室里陷入了沉默。 这种沉默的起源,来自于今天白天里,老板对大家宣布,因为江嘠完成了一单大客户的任务,今年公司盈利超标,所有人工资都加15%。 而现在,很显然的,任务失败了,大客户的目标没有达成,盈利没有了,那15%的工资增幅,还没有高兴一晚上呢,就灰飞烟灭了。 更有人想的多了一点,丢掉这么大客户的单子,公司别说赚钱,搞不好还要裁员呢。 大家伙儿的情绪顿时低落下来。 墨小看虽然不懂这事儿影响多大,可见大家都心情不好,便低眉顺眼,却看见师父江嘠嘎嘣嘎嘣的咬着山核桃,吃的正香。 女魔头原本就不爽,看着江嘠还若无其事的咬坚果,心里那个暴脾气啊,顿时压不住火。把手上的文件夹冲着江嘠头上丢。 女魔头:“吃吃吃,吃死你!” 江嘠随手一挥,便把文件夹挡到了墨小看的脸上,也不管手下的鼻子肿了没,还老没正经的说:“几天没见,这手劲儿见长啊。” 女魔头:“江嘠,当初你自己非要接单过去的,现在搞砸了,还有什么话说?” 江嘠:“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哥儿们这次失手了,不过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呢?” 女魔头瞟老大:“老板,你说一句吧。” 老板也皱眉,几百万的单子,说败就败了,任谁当老板都受不了。 老板:“嘎子,想办法补救吧。” 江嘠还是老神在在:“我没办法。” 女魔头气不打一处来:“到底是不是你搞砸了啊?还牛逼!再牛逼你接着来啊?” 江嘠嘻嘻笑:“我是没办法补救了,不过您老有啊,你看你老想压着我,老想压着我,这可不让你逮着机会了吗?女上位虽然我不喜欢,可架不住您老有招啊。” 老板听江嘠话里有话:“嘎子,有话直说,都是自己人,这时候还不同舟共济,就等着一块儿死么?” 江嘠冲女魔头扬扬下巴。 女魔头冷哼一声:“我早就知道这家伙不靠谱,什么暗访,什么夜总会,人家伸伸手就灭了你。幸亏我早就埋了一颗卧底在袁枚的身边,现在说不定还有得补救。” 所有人听女魔头这么说,顿时来了劲儿。大家虽然都知道女魔头和江嘠是互相不对付,但这两人在行内都是一等一的高手,那么随便一个出手,都是石破天惊。今儿江嘠是栽了,却没想到,女魔头还藏了暗手。 “卧底?”老板松了口气,“行,你行,高瞻远瞩啊。” 江嘠还嘎嘣嘎嘣咬着核桃呢,超级没诚意的附和老板点头:“就是就是,镇社之宝啊,真是人越老越精了。” 女魔头差点没气吐血:“你再说一句。” 江嘠:“我夸您哪,您埋下那卧底,我一早就瞧出来了,那真是高手高手高高手啊。” 墨小看迷惑的问:“师父,是谁啊?” 老板瞪墨小看一眼:“不该你问的,问什么?” 女魔头收拾东西,带着全组人站起来,离开前看了老板一眼。 老板点点头:“这件事情,归你们组了。” 女魔头才带着人,趾高气昂的离开。 墨小看压低声音,悄悄问师父:“那个在袁枚身边的卧底,到底是谁啊?” 江嘠猥琐的笑着:“你猜。” 笙寒穿着红底细高跟鞋,拿着闪闪亮亮的小挎包,在威斯汀酒店的大堂里,哒哒哒的走着。 今天的笙寒,全然没有那天在酒吧里的洒脱和风情,反倒是穿着一身白领的正装,小西装恰好量身,裙子高膝上四寸,裹臀性感。 这身装扮,看起来像是一个白领,但再细细看的时候,却发觉不会有哪个白领能穿出这样的美感。而整一身的衣服,换在别人的身上,或许也就那样。但就是笙寒穿着,因为足够高,所以长裙也变成了短裙,而黑丝裹紧的大长腿,修长完美的全在外面。 细高跟鞋更让她挺拔而妩媚,从大堂那一端走过来时,散发着一股子凌然不可侵犯的气质,但又让路过的男人总是忍不住要看她。 大概所有人都在猜测笙寒的职业,有人以为是主持人,有人以为是模特,有人以为是白领。 但实际上所有人都错了。 她唯一的职业,是“女人”。 笙寒坐电梯到十八楼,左拐,变魔术式的从电梯边花盆里摸出一张房卡,然后一直走到1818房间,刷卡,进门。 转身关门时,笙寒不厌其烦的把所有的门锁和保险一个个关上,最后开了请勿打扰。这才正面直视房间里的那个男人。 这个男人,像是一根旗杆似的矗立在那里,目光冷冷,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像是被刻意模糊过。 笙寒把包丢一边,笔直走到他身前,勾着人家脖子:“刚刚才烧光了一百万份报纸,这会儿就有心思来看我?你这是雄心未已,色心又起啊。” 笙寒搂住的这个男人,正是袁枚。 袁枚和笙寒两个人认识,才区区两天而已。 那日酒吧里,笙寒在台上唱歌,又突然和袁枚拥吻。两个人郎情妾意勾搭成奸。于是袁枚把笙寒带进了公司地下的俱乐部,这才有了这么大一出戏。 袁枚把笙寒推开,随手拧开一瓶圣培露,倒了两杯水,坐回沙发上。 袁枚淡淡的说:“我公司的俱乐部,知道的人很少,而最近一周内,唯一带进去的新人就是你。怎么解释?” 笙寒皱了皱眉:“你的意思是?我泄露了会所的资料?是我把内幕爆料给报社?” 袁枚:“我才带你去过,第二天就上了报纸。我实在想不出来,还有谁能玩的这么巧。” 笙寒想了想,不得不点头承认:“确实太巧了。” 袁枚冷冷的:“我知道现在有些人,专门帮人当卧底。只是没想到,你还能牺牲这么大?” 笙寒:“你认定我是别人的卧底么?” 袁枚:“难道你不是吗?” 笙寒:“如果我是的话。今天还会敢来见你吗?” 袁枚指指窗外:“看到外面还没有熄灭的火焰吗?你们的计划失败了,当然还要来找我。” 袁枚选的这个酒店,其实就在公司的对面,那边广场上的火,被消防们浇灭,但烟还在往外冒着。 笙寒:“你觉得每个女人接近你,都是有目的的是么?” 袁枚:“是的,所有人接近我都是有目的的。” 笙寒哑然失笑:“你活的有多辛苦?难道就没有人可以完全相信么?” 袁枚犹豫了下,他可能想到了苏苏,但又迅速说:“没有。” “以后你可以相信我。”笙寒带着一种奇异的自信和笑容。 袁枚却笑了:“凭什么?” 笙寒:“你说对了,每个人接近你,都是有目的的。但我的目的,却是为了得到你。一个女人想要得到一个男人,那么除了爱他之外,还会去做什么伤害他的事情呢?所有的伤害,都是因为不爱,而不是因为爱。” 袁枚像是在看一个笑话:“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笙寒摇了摇手上的手机:“那天晚上,你醉了我也醉了,我们做了很多事情。如果我要爆料,完全可以爆料你的裸照,又何必去拍什么俱乐部的照片呢?如果我爆料了你的裸照,那今天你还有机会烧报纸,狠狠的抽竞争对手耳光吗?” 袁枚看着笙寒手里不断摇晃的手机,目中闪出寒光。 袁枚:“怎么证明你是清白的?” 笙寒微微一笑。 她把手机随手丢进了那个装满圣培露水的杯子里,手机咕嘟咕嘟冒了几个泡泡后,便黑屏了。 笙寒放下头发,然后慢条斯理的,一个扣子一个扣子的解开衣服。 她穿的套装上,至少有几十个细细密密的扣子。她就像面前没有人似的,有条不紊的解着纽扣。 袁枚就坐在她对面,目光放在她身上,一秒钟都没有离开。 在这种时候,袁枚根本不掩饰自己眼神里的欲望。 但这种欲望,却恰恰是笙寒所需要的。 解开上衣,再拉开裙子上的暗扣。笙寒全身上下只有黑色的内衣和黑色的丝袜。 她就那样站在袁枚的身前,没有说话。 袁枚也没有说话,还是若有所思的看着。 笙寒褪去内衣,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像是散发着淡银的光芒,甚是好看。 她唯有一双丝袜没有褪去,其他所有地方,都是赤裸的。 笙寒毫无矫揉造作,缓缓走到袁枚身前,摇坐在他腿上,整个人都贴上去。 她的身体是火热滚烫的,她的声音如水般湿润。 笙寒:“除了我全部的身体之外,没有什么可以证明清白了。” 袁枚狠狠的箍紧了这个性感妖娆,却又充满了弹性的身躯。 把所有的清白和疑问,都混合着欲望,重重的搓揉了几把。 “足够证明清白了,难道不是吗。“笙寒说。 然后放肆的哈哈大笑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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