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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个男孩，喜欢了你11年 By 鱼目 认识一师兄，皮肤挺白，有点微胖。交了一学金融的女朋友，女朋友挺漂亮，个子虽不高，但条儿顺盘儿亮。师兄自知的说：“我跟她在一起，有点像一朵鲜花插在了那啥上。” 师兄一直很爱这个人，大四，师兄考研失败以后3月就开始去了移动公司实习，女孩考到师兄的学校继续读研，也准备参加复试。女孩3月初到了师兄的城市，是师兄去接她下的飞机。这之前，师兄已经在离最近学校的小区租了套房，房子两室一厅，月租1500块。本来学校就是在离市区1小时地铁的郊区，再加上房东是学校老师，师兄给这老师做了3年的学生助理。师兄那段时间早上七点起，9点得赶到单位。女孩呢就拿着师兄的图书卡在图书馆里准备复试，待到晚上7点师兄回来。那时候两人多半是在学校饭堂吃饭，但是每到周末，师兄总会秀一下厨艺，给女孩做一点家乡的味道。就这样过了将近俩月，女孩成功被录取回到自己学校准备毕业了。 师兄叫杜淡，他叫女孩果子。师兄在告诉他的故事的时候他喝多了，那是我来这座城市的第三年，再有一年就准备毕业。而师兄，已经工作6年了，领着32万的年薪。结婚也有了一年有余。可惜，新娘却不是果子。师兄说：“我最开心的时候，就是我大学毕业前的那两个月，那两月，我真的觉得就是她在哪儿，哪儿就是家。” 杜淡是在200x年刚上初中的时候第一次见到果子。果子是普通小学考重点初中，果子是当地的唯一一所实验小学的学生。杜淡整天静悄悄的，上学放学。过了两周，老师发现果子他们挨着坐一起的那几个学生很爱上课说话，于是，老师的帮助下。果子坐到了杜淡前一排。刚被老师被老师批评过的果子，上课也不敢多说，周围都是老师认为的不大爱多话同学。相比别的人而言，杜淡是果子周围比较活跃了一个，果子自然就慢慢跟杜淡聊开，两人也就 慢慢变得亲近起来，也开始慢慢的上课也在说话了。要不是杜淡那时候成绩好（后来杜淡还做到了班长），老师早就发飙骂人了。不过杜淡很能把握上课说话的时机，知道什么时候能说，什么时候该静。不久果子告诉杜淡说：“有人给我介绍对象，可是我拒绝了。”那时候的青春，总觉得自己是什么都懂，实则什么也不明白。杜淡默默的说：“恩，拒绝了好，谈恋爱影响学习。”杜淡后来发现自己喜欢上了果子，可是杜淡一直没有说出口，周围的同学以及几个好朋友都能感觉得到这回事，大家也有意无意的提起过。有次杜淡还脸红了，一直红到了耳朵根，坐前面的果子也看到了。不过，杜淡一直没有告诉果子自己的心思。 青春期的女生多少都有点叛逆，甚至于是有点点疯狂。在别人的狂轰滥炸下，果子谈恋爱了。毕竟果子还是挺好看的，人又热情大方，喜欢她的人自然不少。杜淡有点小帅，是属于耐看型。只不过杜淡在这些问题上成长得比较慢。虽然杜淡跟果子还有联系，两人却也没有这么亲密了。两人运气都不错，中考时候都考进了重点中学，只不过，杜淡在重点中学的重点班。上了高中的两人，交流比以前少了很多，更多的是在QQ上聊天，偶尔也会在回家的公交车上遇到。果子高中更加贪玩得多，不过，果子那时候也展现了自己在唱歌上的天赋，果子还入选了全市十佳歌手青年组比赛。杜淡是跟果子反了过来，杜淡更多的则是在读书学习。因为爱看书，杜淡的作文一直是学校里的范文，还获得全国作文大赛一等奖。杜淡一直都在关心着果子，果子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也总会告诉杜淡。甚至于有一次果子跟家里吵架了，还离家出走跑到了杜淡家里，不过后来还是被果子父母带回家了。但，果子总不爱在人多的时候搭理杜淡。高考结束了，学校有好些人给杜淡表了白，杜淡全都拒绝了。填志愿那时候，果子跟杜淡一起填志愿，说：”我考的不好，估计只能去二本学校了。“ 杜淡最后去了某著名综合大学，而果子去了某二本农业大学，去学金融。 杜淡师兄在说这个故事的说：”当时我就应该照着她的志愿填一份一模一样。“ 大学了，杜淡离果子更远了，一开始，杜淡总会主动给果子打电话，发短信，后来果子有一条没一条的回短信，杜淡也慢慢不去打扰果子了，两人渐渐变成了只有节日问候的朋友。也就是只有回家的时候，杜淡才能会偶尔有机会见见果子。更多的见面只是在QQ空间里面。 上了大学的杜淡，还是跟以前一样了喜欢说些幽默有趣的话，不过，杜淡的朋友圈明显比以前小了，校园活动也参加得少，大一一年，杜淡在图书馆一共看了120本书，从诗词歌赋到人生哲学，更多的是名著小说。不管是《小时代》还是《安娜卡列尼娜》，他都来着不拒。杜淡觉得每本书都是在说故事，总是在说着不同人不同的人生经历，不管书是什么类型的，读不同的书，就像跟不同的人在打交道。也就是这样，跟别人聊天，杜淡总会给人一种比较老成的感觉，仿佛经历了很多的人和事，杜淡也比同龄人懂得跟多东西。不过大学里的杜淡成绩跟学生工作明显没有以前得心应手了，杜淡其实也不是很喜欢自己这个专业。他告诉我，他读大学的一半原因都是因为可以在大学的图书馆里看很多的书。杜淡身边的异性朋友也是少得可怜，他喜欢自己一个人去旅游（他一个人在大二的时候一共走了9个省，自己一个人骑自行车回家），自己一个人去听演唱会，喜欢一个人坐在学校湖边听着王菲的所有音乐。他说他觉得自己那时候仿佛要精神分裂了，甚至于感觉自己看过的那些书里的那些人就在他的身边待着，一回头他们都在。 一直到了大三下学期，果子在QQ上突然问起杜淡：”在吗？“ ”在，怎么了？“杜淡知道，果子找他是有事，不过杜淡更多的是希望果子下一句说“我想你了”。20岁的杜淡跟之前一样，一直都不敢主动去表达自己的心意。 “那个，我想考到你们学校来读金融的研究生”QQ聊天窗上，果子又发来了消息“你看你能不能帮我问问” “恩，好，我帮你问。” “恩，谢谢” “不客气”杜淡本来想跟果子聊下去的，不过杜淡又想，算了，她在忙。 其实在学校里杜淡是不认识金融系的人的，杜淡开始在图书馆主动去“搭讪”，只要是看到在看金融系教材的同学，甚至于是在图书馆经济类图书区借书的同学，杜淡都鼓起勇气去问人家是不是金融系的。杜淡都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刚刚开始去问人的时候杜淡总是去找一些男生，每次都还会脸红，这些男生中自然也有热心，更多的则是比较冷漠。杜淡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就慢慢去跟女生搭讪，女生态度也要好些，毕竟同性相斥异性相吸，何况杜淡在学校的男生里面长相也算是属于中上水平。杜淡说，当时，最夸张的时候，我在图书馆搭讪了17个人，人家都觉得我不是去馆看书的。不过搭讪了这么多人，就没有一个杜淡觉得合适的。他想给果子介绍一个从二本学校考来的师兄姐，不过遇到的都是自己学校的甚至于是从别的重点学校靠过来的。 等到杜淡真正找到一个从二本学校考过来的研究生师姐，已经离果子找他帮忙的时候有小半月了，这个师姐还是杜淡在大学的仅有几个好友之一帮他打听到的。杜淡基本上把能打听的都打听了，就像是杜淡自己是从二本学校要考到这个学校的研究生一样，搞得那个师姐云里雾里的，周围的同学甚至以为杜淡是给自己的女朋友问的，一直吵着要杜淡带女朋友来请吃饭。 “hello”杜淡给果子发了个QQ。 “恩？？”果子过了好一会儿回复道。 “那个，考研的事我打听了，得要考340的分数线，然后。。。。。”杜淡说了一大堆。 “恩，我知道挺难的，不过我就想试试，既然决定了，我之前都没有替自己奋斗过，所以我想为自己努力一次” “恩，挺好的，加油” “恩，谢谢” 杜淡觉得貌似没什么说的了，他不想去打扰果子，他怕果子觉得自己烦。两人就这么静静的过了10多分钟。杜淡想了挺久又发消息过去：“嘿，最近都在忙什么呢？” “我报了个考研班，最近都在复习，我英语挺差”果子马上回复到。 “恩。我觉得这些都不用急，你现在就开始准备了，肯定能考得上呢。”之后杜淡跟果子聊了自己的学习经验，教了好多学习方法，果子耐心的听着，杜淡觉得这个晚上，仿佛就沉醉在春风里一般。哦，学校的樱花也开了。 到了6月，果子突然打电话告诉杜淡，杜淡接到果子电话的时候，都忘了自己应该说什么。 “我不想考研了”电话那头果子的声音气若游丝十分沮丧。 “怎么了？怎么了？” “我不想考了，我觉得好累，身边的人都在忙着实习，就剩我一个人泡在自习室，呆在图书馆。高数好难，我都不会，而且，我自己一个人，我觉得好累” “你是把自己逼得太紧了，抽个时间出去玩休息会儿吧，或者回家休息吧。恩，要是真不想考了，咱就不考了” 果子一直在跟杜淡说自己这段时间来的劳累，果子说自己从来就没有这么疯狂的学习过，可是在大家都在去实习了，并且自己认识的人中已经有人拿到了offer，果子急了，几个月来的辛苦一下子爆发出来了。 “不然我们去旅游吧，你想去哪里？”杜淡壮着胆子问到，他在想，自己这么说是不是太急了。 “我们？不不不，我自己看看吧”果子委婉的拒绝了，“谢谢你听我说了这么多，我想休息了” “恩，好，以后有什么不开心的你都可以找我，我一直陪着你呢。晚安”挂了电话，杜淡有点失望，他又想，自己好像是有点太急了，果子要答应他那才是不好呢。 第二天，果子又给杜淡电话：“我想好了，我想出去散散，就去苏州，去5天，你会陪我去吗？” “啊？”杜淡有点惊讶，有点受宠若惊，他没想到果子就提出来了，他觉得自己这次有希望跟果子在一起，“好啊，反正我也没有什么事，就陪你呗，你想什么时候去？” “这周六吧，还得去买车票，订酒店呢” “好” 师兄说，那时候12306网站还没有出现，也没有动车，机票还是一如既往的负担不起，车票是去代售点买的，还好不是很紧张，不过只有硬座了。 “那酒店订的是大床房？”我坏坏的问师兄 “订了两单人间呢！” 周日，杜淡坐了16个多小时的火车，还好在火车上补到了卧铺票，下火车的时候不至于分不清东南西北。两人在2个小时之后再苏州火车站遇见了，果子坐得是卧铺。这是杜淡3年来第一次离果子这么近，两人很久没见了，杜淡想上去给果子一个拥抱，不过想想还是算了。一开始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那时候没有智能机，更没有各种地图app，虽然是之前就做过功课了，而且杜淡也在等果子火车的时间中买了张苏州地图，不过两人还是费了好大功夫找到了酒店。两个单间，果子好像挺满意的。 “那是我大学来最开心的时候，我那个时候觉得，果子还是跟以前一样，只是这次更多了些成熟美”师兄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里都在闪着光，还好他已经结婚的老婆不在。 果子跟杜淡的关系迅速升温，杜淡因为看的书多，果子问什么基本他都知道。而且杜淡自己本身说话也挺幽默，果子觉得跟杜淡聊天很轻松很开心。前三天的旅行挺好的，两人默契的没有谈考研，也没有谈彼此的个人感情生活，聊得最多的就是各自所在城市的事还有以前的往事。 第三天的黄昏，果子突然问到了杜淡的感情生活，并主动聊了自己。原来果子在大学里也只是谈了一次恋爱，果子说：“那个男的是自己大一时候的部长，大一时候呆呆的，而且刚刚上大学，自己对于放肆的恋爱还是很憧憬的，然后莫名其妙的就跟那个男的在一起了。后来有了半年，那个男的，也就是所谓的我的部长，以自己没有时间陪我就把我甩了，不过我发现没过两月他又谈恋爱了，后来我也就没有心思再谈了” “哦，这男的真渣渣，给我遇见了，得揍他” “切，算了不提了。” “那个，其实我喜欢你，挺久了”杜淡抓住这个时机表白了。 “啊？我就随便聊了一下我的故事啊。“两人沉默了会果子，接着道”从初中时候我就知道了，我那时候也挺喜欢你的，不过你一直也不说出来，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想什么” “那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现在？过一段时间吧，我最近特别烦，你陪我散散心，不提这个了” 师兄说到这，我打岔说：“一看就是之前没有谈过恋爱，表白是顺理成章的，哪有像你这般破釜沉舟的，人家哪能这么随便答应你呢。” “是啊，后来我也想到我当时真的是太急了，姑娘哪能这么随便就答应了我。不过我当时还是挑了个好地点的，就在太湖边，还配着夕阳，太湖边静沐夕阳，可惜就是没答应我” “那你还打算考研吗？”夕阳下，杜淡还是跟果子谈起了考研来化解之前的尴尬。 “考啊，我想明白了，我得认认真真为自己奋斗一次，而且我已经开始了，不能半途而废，我半途而废的事情太多了” “挺好的”杜淡感到挺高兴，可是这时又不知道说什么了。“不然我跟你一起考吧，我也考金融” “算了，这别这样，这样我会压力很大的，你还是做自己想做的事吧” “放心啦，我不是为了你，我只是想到，本科只能算是素质教育，读个研还是要好得多些，而且我也挺喜欢金融的，之前我也看了好些经济类的书，我还是觉得经济这东西还是挺有意思的” “行，你考吧”。 去苏州回来之后呢，杜淡就开始复习了，而且他跟果子的关系仿佛就像回到了当年果子坐在他前面座位一样，与那时不同的是，他们现在更多靠的是电话跟短信。也因为杜淡开始复习考研，很多果子解决不了的题，杜淡都能给她搞定，果子累了，杜淡总能给她说一些故事或者是两人聊会儿电话果子就都会觉得轻松很多。只是那时候杜淡还一边找工作一边复习考研，整个人就更比平时要累得要多很多了。 有天，果子还是跟杜淡一如既往的抽空聊了个电话，果子突然问到：“你还喜欢我吗？” 杜淡想也不想就答：“喜欢啊。” “那你多久会喜欢上别人？” “不知道，估计不会了吧，我都喜欢你这么多年了” “哦”两人又陷入了半分钟沉默里面，杜淡准备开口说话时候，果子突然说：“我们两在一起吧” 幸福来得太突然了，杜淡又一次的脸红脖子红耳朵红，一时间千万种滋味在心头。终于等到你，还好我没放弃，在最好的年纪终于遇到你了。这感觉，就像是看一本很好看的书，马上就要看完了，心中不知道是该激动还是该难过。他们两就在这么在一起了。 师兄说：“到那时候，我已经喜欢她了9年了，9年啊，义务教育都结束了。” “是是，您也是一痴情的种”我故意调侃道。 “后来我想了想，其实我当时还是挺容易就追到她了，我也没有去她宿舍楼下唱歌被别人倒水淋，也没有在她面前摆蜡烛表白，更没有花，也没有礼物。我当时还是太赚了。这果然就是异地表白的优势啊，当然，前提也得是那个人得喜欢你。” 后来的故事，师兄也有意跳过。无非就是两人相互复习，相互鼓励。 到了考研的时候，杜淡跟果子说好两人都相互不打电话。考研的第二天，杜淡没有去考专业课，当然杜淡也没有告诉任何人，他连考研这事也没有告诉他父母，他那天跑到图书馆看了一下午的《瓦尔登湖》。不过后来查成绩，他3门课竟然考了有不多不少300分，英语竟然96。 师兄说：“其实我当时考研就是决定陪果子的，主要是我当时自己给自己说的，如果果子愿意跟我在一起，我宁愿自己考不上研究生。作为一个男人嘛，不光得说话算话，还是得做点让自己疯狂让自己不后悔的事。我现在对这个就听不后悔的，我常常想，要是当时我自己不这么想，指不定，果子就不会跟我在一起了。“ 师兄说这话的时候，我特后悔没把这段话录下来，我真想告诉他老婆，告诉他父母，甚至于以后告诉他孩子说：”你爸当年为了个阿姨，放弃了一个摆在眼前的硕士学位“ 果子一直不知道杜淡没有去考专业课，杜淡后来赶上了企业校园春招，凭着个人条件进了移动公司，之后也才有了现在的生活。 果子那年考研，考了351，自然是顺利的过了线，查成绩的时候两人都还放假。在家果子是第一时间叫了杜淡出来见面的，果子的语气很平淡，没有任何的激动。是啊，果子准备了这么久，是该有个对得起自己的结果了。果子也知道杜淡只考了300分，一开始果子挺失望的，杜淡感觉果子有点难过，他自己也有点后悔了，果子说：“恩，那你接下来就安心的找个工作” “恩，会的。三月底面试，你看你要什么时候过来我们学校呢?” “开学我先回趟学校，在学校待个一两天我就过来了” 果子是坐火车到杜淡的城市的，杜淡看着果子拖着行李箱，顺手就先把行李箱拿到自己手里。并附上了地羊城通，”这个点地铁人挺多的，你管好自己，我管好你跟行李” 也就是在果子来之前的一个星期，杜淡在学校参加了校招会，正好无意中在路上给过来的移动HR帮了个忙，HR还跟杜淡聊了，感觉这小伙子很有建设性，影像挺深。等杜淡过了笔试跟一面，直接就跟他先签了两方协议。杜淡那是候觉得自己没有考上研究生是很正确的，有了果子，有了工作，算是在这个城市开始扎根了。 当时还没有毕业的杜淡在移动公司实习，晚上回家陪果子，有时候顺路还给果子买些礼物。周末了，两人也能自己做一些家乡味道，或是两人出去逛街，然后果子走不动了，杜淡有时候就背她。两人还特意坐公交到琶洲大桥前，然后杜淡背着果子走过琶洲大桥，背着果子横跨珠江。总之，两人不光过得像大学里面最浪漫甜蜜的情侣一般，还更似续了前世缘一样。果子那时在这边的那两个月，杜淡感觉就好像已经娶了果子一样，就像两人已经谈了很久恋爱，就像已经结婚很久了一样。 果子虽然被录取了，不过却是是被调剂到金融市场方向。果子走的时候，果子忍不住在车站哭了，杜淡说：“小蠢蛋，没事的，又再过几个月，我们就真彻彻底底的在一起了。“ 两人从各自的学校顺利毕了业，杜淡一直挺遗憾的，自己没有能到果子的学校去陪果子照毕业照。 九月，果子正式来到了杜淡的学校，那是候的杜淡已经领着工资，住在单位给的福利房。果子也在学校有了自己的宿舍，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 两人虽然在同一个城市，却还是跟之前的异地恋一般，甚至还不如之前的异地恋。平常果子给杜淡电话，杜淡都是在忙工作，杜淡那时候是新人，很多东西都在学，很多事都是让他去做。周末了，杜淡想叫果子出去玩，果子却是要写论文，要跟导师做项目。两人很难很难才凑到时间来见个面。果子后来很烦，没有想到考研了之后压力更大，事情更多，导师简直就是把果子当个男生来用。果子也开始慢慢数落杜淡，说杜淡陪她的时间越来越少，电话也很少打了。可是他哪里知道每次等杜淡闲下来，都差不多是到晚上12点了。 师兄说到这里，我忍不住打岔批评他了：”你说你下班回家不可以打电话啊，中午吃饭不可打电话啊，你说你这事弄的“ “是，这也是我特后悔的地方，毕竟初恋，当时也没有人告诉我，那时我哪能有这点觉悟，而且那时候智能机都没有更别说微信了” 杜淡后来工资涨了，事情也更多，不过每次跟果子见面杜淡都会带上礼物，仿佛只有靠礼物才能表达出杜淡对于果子的歉意跟愧疚。果子也渐渐的感觉杜淡忙了，果子也不去打扰杜淡，他知道杜淡闲下来是会找她的，自己就安安心心的做自己的事就好。杜淡后来跟果子聊得更多的是自己工作上的各种不顺心，各种烦闷，果子也默默的听着，慢慢的开导着杜淡。 “这不是挺好的嘛，怎么后来分开了呢？肯定是你做了啥对不起人的吧”我又一次打岔到 “胡说八道。当时吧，我每次都是在跟果子聊自己，都忘记聊果子了，我都没有问过她是不是心烦，是不是难过。这人啊，爱自己总是胜过爱爱人。果子本来也挺漂亮的，我那时常对她说，我跟她就有点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然后她就会叫我恶心的牛粪。我似乎忘记了果子也会有心烦，我那时工作了，总感觉学校是无忧无虑没有烦心事的，也就把果子也会不开心忽略了。之后公司不是派我出国去学习一段时间么，去英国，本来轮不到我的，不过我之前去考了口译，总共考了231分，我也就这点英语强了。” 杜淡在接到公司派出国学习的指示后，第一下就告诉了果子，激动得都不太会说话了。果子的语气，就像当时考研之后查到分数一样，没有一点点激动，竟还是有些许失落。 “恭喜你” “恩恩，哈哈，我去两个月，回来肯定能升职，到时候就可以给你准备戒指了，等你毕业了，我们就结婚呢，我去英国，会给你带很多礼物，会拍很多照片回来，等到你毕业了，我就带你去英国，带你去欧洲，我这次就只是去探探路的” “恩，额，我想不用了，我想我们还是分开吧”果子强装着很冷静 “啊？为什么？为什么？我们见个面，等会我来找你” “不要，不见了，我怕你来见我，我就忍不住了”果子“哇”的哭了出来，果子是哭着打完了这次电话“我想了很久，并不是我移情别恋，我想我们两还是不合适，我总是在替你解决你的烦恼，总是在开导你，我总是在帮你解决你的困难与挫折，我以为你会变，后来我发现每次跟你聊天都是你的事，在你的话里我仿佛都找不到我自己了，我想跟你一起共度困难和挫折，后来感觉你已经成了我的困难跟挫折” 师兄对我说：“果子说的这段话，我一辈子估计都不会忘了，我后来说了很多道歉很多挽回的话，果子还是坚决跟我分了，还不让我见她。我当时也是傻，他不让我去，我就还真没有去见她，要是我当时去找她了，我想我会跪下来求她；要是我当时去找她了，我想我一定能挽回。可是，可是我当时竟然这么听她的话，竟然就没有去见果子。我那时还给她说了，我会一直喜欢你的，一直等到你结婚，只要你不结婚，我就等着你。那时候的承诺总是太随意了，最后是我先结婚了，我就没有说话算数过，果子毕业了好像回家去了银行，我结婚时候是旅行结婚的，等到后来果子知道了，她还是送了一挺大的红包。我跟果子，从认识到相恋最后到分开，一共11年，原来告白是一件很漫长的事，最后，我还是退缩了。” 再漫长的告白也会输给时间 再执着的恋人也会被错过捉弄 总是觉得爱自己会发声 可还没等到爱出声 我们就已经散了。 总会有这样的人，你觉得你会和他共度一生，你等了她很久，终于她来了。 她教会了你什么是爱，告诉了你爱的感觉，最后还是匆匆离开，剩下你自己一个人回味自己多年来的苦苦等待 ，回味思念多年。 或许你已经感觉到，自己不是那么喜欢她了，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不喜欢现在的她了，原来，你一直喜欢的只是那年的那个人，那年的那份煎熬。 关于爱情，其实只是一番愿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