臆想 周围身边的一切感官都被放大。 我能嗅到一股臭味儿,还能听见以往都不会发觉到的一些声音。并且脑袋的疼痛让我无法准确回忆起昨晚的事情经过,这些现象都表明是宿醉的症状。 谁让我净赚一百多万呢?倒是这一点还依稀记得。我有理由让自己喝得烂醉就像个醉鬼那样,并且我还早已经历过文艺青年的阶段。或许在不久之后自己会体验像中年危机的事情,但做我这种行业的对于年龄限制可没什么要求。 演员叫做老戏骨,那我就自称为“传奇编剧”。 于是八卦新闻就会有:布莱恩.库珀,三十四岁的“传奇编剧”。 对,就是这样。 此时脑袋里突然闪现出姜文宇的面孔,那个中国人,吝啬并现实的男人。根据最后的记忆,自己貌似吐到了他身上,这可真令人尴尬,难道他离开了吗? 随即坐起身子,感觉到脑袋快要从内到外爆裂。我抓起头发下床,来到客厅,姜文宇的行李箱还在这儿,看来艾琳帮我做出一个正确决定让他留宿在这儿。否则我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谢罪”,或是该感谢他。毕竟在过去一天里,我和姜文宇在一起发生过许多顺利的事情。 何况我还答应作为他一天的导游。 接下来我到洗手间用凉水洗了脸,这至少能缓解偏头痛,但又有一个新疑问在脑袋里闪现出来—— 我起床之后没有见到艾琳。 这个时候,我应该去认真利用自己那天才般的编剧头脑: 布莱恩之死! 淡入 洛杉矶,比佛利山庄,这是个美好但又炎热的星期日。 这片昂贵的住宅区内有一栋别墅,共两层。它有挑高的门厅和气派的大门,还有着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砌。由于是依山而建,每一层的景色都各不相同。进入大门,地面上是一条用鹅卵石铺成的小路,而小路的两旁栽种着一些形态各异的花木盆景。 1.内景 别墅大厅—上午 看起来现代化的客厅,墙上却有一副硕大的电影海报。白色的大理石瓷砖表面映射着棚顶的水晶垂钻吊灯,一架纯白的三角钢琴,精美的插花,让这里显得都十分前卫。 布莱恩.库珀,三十二岁,180cm左右的个头,满脸胡渣,踉跄的从卫生间走出打了个哈欠(角度对准)便走向厨房。 布莱恩(自言自语):这他娘是我最后一次喝这么多酒(停顿),可是我又在骗谁呢? 2.内景 厨房 紧接着 布莱恩再次打一个哈欠,拉开橱柜门,拿出一瓶咖啡粉,拖拉着脚下那双人字拖来到咖啡机前。 (视点)布莱恩扭开瓶盖,按下咖啡机的开盖按钮把咖啡倒入。在等待这段时间,(另一个角度)他轻皱起眉头,双手拄在乳白色的厨台表面有些愠怒。 接着他渐渐握紧拳头,用力摇晃了几次脑袋。 滴的一声,咖啡做好了。 布莱恩不耐烦地拿起旁边的杯子,接一杯咖啡,用嘴吹散热气,小心翼翼地喝下去。此时热量致使舌头表面和喉咙的疼痛,让他气愤地把嘴里那些咖啡都吐进洗碗池内。 布莱恩(气愤地叫道):真他妈该死! 接着他倒掉杯中剩余那热腾腾的咖啡。 3.内景 大厅 布莱恩锁紧眉头,仔细端详会儿客厅里的这个行李箱,这属于姜文宇。接下来他在脑袋里(闪回)回忆起昨晚发生过的事情。 4.内景 好莱坞的一家酒馆 昨天晚上 布莱恩拿起(爽快地)装满酒的酒杯直接往肚子里灌下去。 布莱恩(醉醺醺的):嘿!你这个混蛋在想什么呢? 姜文宇(不知所措):我想你喝多了。 布莱恩直视着姜文宇没有说话,他缓慢地再次拿起装满酒的酒杯直接灌到肚子里。 布莱恩(继续):怎么样(傻笑道)?咬我吧! 姜文宇:你,我—— 随即,布莱恩眼中的所有事物都变得模糊起来。 5.内景 别墅大厅 现在 布莱恩拍拍脑袋,再也想不起来发生什么,他决定去客用房间看看。 6.内景客用房间门外稍后 布莱恩来到门前准备进入。与此同时,他就像个木头似得直立站在那儿,一种不祥的预感占据整个脑袋。继而轻按下门把手,这没发出任何声响。一股发闷的空气传入到布莱恩鼻孔里,这其中还夹带着艾琳使用的香水味儿。 布莱恩的脸色突然改变,看似狰狞,即使还没见到接下来会看到的场景,但潜意识却告诉他这意味着什么。 他心跳加速,手捂着胸口,进入到房间。 7.内景 客用房间门外 紧接着 (视点)布莱恩看见艾琳和姜文宇在熟睡着。 艾琳穿着今年情人节布莱恩在维多利亚的秘密专卖店购买的黑色蕾丝胸衣,姜文宇裸露着上身,两个大腿之间还夹着被子,仔细观察还可以看见他的丁丁。 原先应该在床上的几个枕头,散落在房间地板各处。紧靠艾琳的床头柜上,有一瓶已经开启的昂贵法国香槟,其中一个高酒杯已经掉落在床下铺垫的昂贵羊毛地毯表面,染了颜色。 一个废弃使用过的安全套被布莱恩踩在脚下,里面的精液还能依稀可见。如果抬起脚,里面的内容物极有可能会被释出。 布莱恩的心跳在迅速加快,他捂着左臂来到姜文宇身旁—— 布莱恩(极其愤怒地吼道):你他妈都对我做了些什么? 继而,布莱恩用尽吃奶的力气掐住姜文宇颈部,艾琳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几秒之后—— 艾琳(惊恐地哀求):停,停下,你会杀了他! 布莱恩(放声吼道):你怀孕就这样对我? 姜文宇极力想用手要摆脱布莱恩的控制,但这种强大力量也使他无可奈何。而且,姜文宇的双腿还在快速上下摩擦着床单,脸色已经发青,眼白里布满着红血丝。 这时,艾琳跨过姜文宇身体,冲向布莱恩,并用手紧握住他手臂。 艾琳(接着):我,我(哭着乞求),这都是我的错(哭着叫道),如果你在不放手就会杀掉他(喊道)! 布莱恩直接用右手重重地扇了艾琳一巴掌。 接下来,布莱恩额头渗出冷汗,左手的力量越来越薄弱,开始费力地呼吸。一转眼之间,他捂着胸口,身体就像失去控制的布偶,随即软瘫在地面。 艾琳(大哭):不!别,别离开我(用手拍拍布莱恩的脸)! (画外音)姜文宇在一旁用力咳嗽。 相机对准——布莱恩 从他的眼角处留下一行泪水,在呼出最后一口气后,手掌也从胸前滑落到地面。 8.内景布莱恩和艾琳的主卧 紧接着 艾琳像疯了似的在寻找布莱恩的救心丸,找到后便直接奔出门外。 9.内景 客用房间 艾琳啜泣地在试图向布莱恩嘴里塞进这颗救命药丸,但他的喉咙却没有任何吞咽反应。她用尽力气推搡几次布莱恩身体,但就像一坨生肉那样来回晃动几次,没有任何生气。 紧接着艾琳用手指,贴紧布莱恩位于颈动脉附近的皮肤表面,可这仍然没有任何脉搏回馈。 (更宽的角度)瞬间,艾琳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响彻在这栋别墅内。 主要表现——艾琳 几分钟后,艾琳向下低着脑袋去亲吻布莱恩额头,随后离开尸体,捡起地上的酒杯打碎。 姜文宇(喘着粗气):你拿着玻璃碎片(看起来非常恐惧)要做什么? 艾琳面无表情地捏紧玻璃碎片,瞬间用尖锐部分划破姜文宇喉咙。鲜血顿时喷溅到艾琳脸上,被子上,墙体上。还有这暗红色的血在肉色皮肤的表面和那黑色文胸搭配在一起,此时的艾琳就像个血腥玛丽。 镜头对准——姜文宇 姜文宇张着嘴,双手用力捏紧自己颈子,从喉咙里发出着能令人感觉到发憷的汩汩声。 艾琳依旧面无表情地来到布莱恩尸体旁,跪在地面,抱起他身体。 (画外音)姜文宇发出的声音在逐渐减小。 (更宽的角度)最后房间里陷入沉寂。 淡出 “太棒了!”我自言自语地嘟囔出这些话。 看着镜中的自己,脑袋里闪现出要检查现实中的状况。千万不要让故事成真,自己还不想死掉。随即来到客房,按下门把手进入房间。只见姜文宇一人躺在床上,穿着睡衣,枕头们被整齐堆放在床边一角,当然香槟和避孕套之类的东西就更不可能出现在这儿。 姜文宇的衣服都整齐叠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这个家伙应该是个干净整洁的人—— “你在那儿,干什么呢?”姜文宇迷茫地问,很显然他还没睡醒。 “噢,抱歉,”我说,“只想见见你。” “哦,”姜文宇从嗓子里发出低沉声,便闭上双眼。 此时我可以在这个世界中继续生存下去。 接着来到客厅,咖啡的香气在提醒自己发生什么,艾琳可能在准备早餐,这倒是个破天荒的事。接下来我又看看腕表才七点钟,往往她都不会这样早起—— “嗨,”我来到厨房对艾琳说:“怎么今天起来的这么早?” “正在尽这栋房子主人的责任。” “什么意思?” “你一定是在开玩笑,”艾琳说,“你昨晚吐到卢克身上,忘记了吗?我正在做女主人该做的事情,准备早餐。” “噢!”我开始恍然大悟,“原来是那件尴尬的事情,但卢克还没有睡醒。” “没关系,”艾琳说,接着她露出那种会让我感觉到性奋的表情。 是的,她在发出一种信号—— “现在吗?”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轻微颤抖,“我担心自己的小兄弟,呃,”我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怎么说呢?会伤害到我们的儿子。” 艾琳叫道:“你是在拒绝我?” “恐怕是的。”我回答,“但我现在比谁都想与你做爱,自己已经有两月没碰任何女人。我是个健壮的青年男子,我需要那个。” “那你还在等什么?”艾琳问,“快来拥有我,难道你在担心客人会看见?” “不,我就是不能,如果和你做那件事,脑袋里就会出现小兄弟会触碰到儿子身体,只要出现这个画面我就性致全无,比如说现在。我宁愿把这一切都交给自己右手。” 艾琳看着我没有说话,忽然开始啜泣,声音听起来还有些刺耳。 “嘿,”我上前抱住她身子,“是荷尔蒙在捣鬼吗?” 她点点头,边哭边说:“不用管我。最近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就会不由自主掉下眼泪,我太敏感。” “嘿,别这样,”我说,“这都是暂时性的,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那你会替我生孩子?” “什么?”谈话已经发展成这种无厘头的地步,“这一点我当然做不到,但我就是你的,直到永远。” 这句话说完艾琳的哭声甚至比原先还要强烈,我整个人愣在原地,无法忍受一个女人在自己面前哭泣,我无法忍受那种声音—— “难道是我不应该这样说?” “不,都不是,”艾琳的哭泣夹带着微笑,这应该才是字面上的‘哭笑不得’—— “现在是因为幸福才哭,”艾琳继续说,“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 接下来我微笑看着艾琳,便向前凑过身子用嘴贴在她双唇,而自己的小兄弟逐渐挺起,隔着那层睡裤贴紧艾琳那“硕大”的肚子,不知道儿子是否会感知爸爸的小兄弟即将会与自己“亲密接触”的事实。但他目前应该还没有思想,我想要解开艾琳宽松的上衣用手来揉捏胸部,想要她用手来伸进我的睡裤直至深处,然后摩挲再含进嘴里。我是一名单靠文字为生的人,允许自己的想法在脑袋里像火花那样随意迸发,我想要做爱—— “来吧,做你想做的。” 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远离艾琳,“上次产检医生说过后三个月最好不要有性生活,就让彼此忍耐一段时间好吗?” “只能这样,”艾琳应答道,“但如果你要有外遇该怎么办?” “什么?!”这个问题就犹如晴天霹雳发生在自己身上,“为什么要这样问?难道是别人的流言蜚语?” “没有。”艾琳回答,“只是在担心。我见过有很多丈夫在妻子怀孕期间出轨的例子,我不希望这会成为现实。” “当然不会!”我继而叫道,“上帝,我可做不出来这种天杀的事情。如果真要发生你可以杀掉我,我绝不会那样对待你或是我们的孩子。” “可能是我考虑的太多,”艾琳说,“抱歉。” “知道吗?”我直视着她眼睛回答:“我能够理解你,换做是自己怀孕也会考虑到这些。但我不能,也无法真正理解你的感受,我是个粗旷的男人。” “你说什么?” 这个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是姜文宇—— “你不是听见了?”我问。 “我知道,”姜文宇回答,“可是我从来没有见过哪个男人称自己为粗犷。” “那你的意思是我厚脸皮咯?” 姜文宇点点头,随即看向艾琳说:“非常感谢你让我昨晚住在这儿。” “嘿,”我问道姜文宇:“那我呢?” “难道想让我感谢你吐到我身上?” “噢,关于这个,”我尴尬地笑道:“这倒是在意料之外!我对这件事的记忆只是些片断而已,但并非有意。” “你当然不是,”姜文宇说,“否则就会变成疯子。” “你们继续吧,”艾琳随即打断道,“我要去继续准备早餐。” 说完她手掐着腰,挺起肚子走向厨房。 “对了,”我问道姜文宇:“酒馆帐单是谁支付的?” 姜文宇只是盯着自己没说任何话,我大概明白他的意思—— “好吧,是你付的,多少钱?” “1200元。” “真的?”我瞬间感觉到震惊,“我们昨天喝得那点儿酒居然会花费1200美元?” “是人民币。”姜文宇解释道,“折合成美元是200左右。” “拜托,你只要说200美元就好。” “无论如何,我现在应该离开这儿去参观景点。” “你要去那儿?” “环球影城,好莱坞,还有那些在旅游手册上出现过的热门去处。” “就是这些吗?”我无奈地问,“光是排队就要花费很长时间,更别提那儿会有多少人。” “那我该怎么办?”姜文宇问,他用中国话说:“在这儿跟你扯这些没用的?” 我站在原地看着姜文宇,真想给他来上一记左勾拳,“就不计较刚才说的那句外国话,我没听懂。与其去那些该死的旅游景点相比,想不想和我一起工作?” 姜文宇叫道:“我在美国还剩下三天,你想——” “换种方式来讲,是让你去参观摄影棚,去看看演员们是如何在镜头前假装。你还会看见一集电视剧的制作,以及来观察演员们的幕后真实生活。相信我那绝对是大杂烩,比任何剧都精彩。” “真的吗?”姜文宇激动地问,我能看见他眼睛里散发出着某种光彩。 “感觉到我有利用价值吧?” “不,”姜文宇反驳道:“你想的太多,我怎么会利用你?” “哇噢,”我回答:“你的神态,语调,肢体动作像极了好莱坞的那些经纪人。知道我为什么知道吗?因为你们只要张开嘴就是在说谎。” “我没有,你们指的又是谁?”姜文宇问,“只是认为你很多金,仅此而已,再说我为什么要去利用?你又不是傻子!我绝不会对你使用那些狗屁的行政套路。” “可真直接,”我说,“到目前为止你更像是个经纪人,就留在美国吧。去诱导那些新手们,然后再把钱装进自己兜里。” “那又是什么意思?”姜文宇愠怒地问,“在指责我是个骗子?这样吧,把欠我的东西还给我,我们两清!” “好,”我毫无客气地回答,“我们只是陌生人而已,为什么要说这么多?”接着取来钱包,把里面所有现金都塞进姜文宇手里,“拿着吧,我不喜欢欠任何人东西。” 姜文宇看着手中的钞票,说:“用不着这样,我不需要你的施舍!”随即他又返还给我三百美元,叫道:“你这个可悲的混蛋!” 继而,姜文宇抓起行李箱上的把手摔门而去。 艾琳都看在眼里—— “怎么回事?”她问,“和朋友闹僵了?” “不,”我叫道:“他不是我朋友!” 艾琳继续问:“你已经把我弄糊涂了。” “嘿,”我搓搓眉毛解释道:“这件事你不用过多询问,我能处理好。” “就像你处理过的其他事情?” “什么?”我对她吼道:“难道你在生我的气?” “没有。”艾琳冷淡地回答,“就这样下去吧,继续推开身边所有人,就像总是躲着你母亲那样。这不关我的事只是你应该自己活着,活在自己的圈子里,和其他人隔绝,孤独一生!” 我矗在那儿一动不动,仿佛大脑已经断绝和外界一切联系,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我知道此刻应该去做什么。不规则的心率,接下来就该是左臂有麻酥感,然后进医院,或是直接死掉。我没有理会艾琳接下来说的话,只是默默走向房间,吞下药丸,等待心脏好受点时再继续考虑其他事情。 耳边只环绕着几个单词:‘孤独一生,隔绝,可悲。’ 心脏 二十岁时,我亲眼看着爸爸在自己面前因为心脏病发而去世, 整个过程不到十几秒,但我却看见仿佛犹如世界上最为苦痛的表情——倒在地面,挺直身体,狰狞的面容下充满痛苦,接着睁大双眼,继而便停下一切活动。 从那时起妈妈仿佛像是发生改变,但她却是个坚强的女人并在极短时间内接受这一现实。然而据我观察,她好像还在指责爸爸的去世是因为自己没有及时处理,尽管医生说过没人能预知到那一点,而且爸爸的心脏在当时就早已经脆弱不堪。所以我一直躲着妈妈,除非圣诞节、感恩节、忌日能回到纽约团聚之外,其余我们就只通过寥寥无几的几通电话来互相嘘寒问暖。毕竟我们都通过工作来麻痹自己大脑,生怕在空闲时间里让自己思考,去面对自己不想接受的事情,我认为自己还做的不错,但不知道妈妈会怎样想。 自从《疑点》那部剧集在电视台播出之后,我在学着用心脏去生活。我们开心会感觉到愉悦,心跳会加速。然而痛苦,心脏也会伴随着苦痛,犹如刀割,但我们的大脑只会去负责思考问题,心脏像是统领一切的指挥官,把血液输送到各处,它有思想,或是说它就是我们。 随着时光流逝,我发现大脑有太多思维定性,它在人类亿万年的发展中变得世故,实际上就是用人们广泛认同的方式来生活。但用心脏来感受却是用自己的方式,感受脉膊,生活就是如此。只需要平静的心跳,用心脏来感受世界,我想要相信时间会妥善处理好一切。 因此我现在需要用大脑去做这件事,姜文宇走后我感觉到自己的心在痛。我决定要用脑袋去思考,同时听从内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