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她心里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一代才女张爱玲的名句,道出了多少女人在爱情里微妙的心态。 用贺涵的话说,唐晶是他“最好的作品”。这句话包含两层意思:一是贺涵在唐晶身上倾注了最多的心力;二是唐晶不负所望,达到甚至超越了贺涵的原本的期待。 亦师亦友,职场上共进退披荆斩棘,生活里同频道惺惺相惜。这样的关系,根本就是理想中的“一场势均力敌的爱情”。然而,随着剧情的发展,这场爱情已然渐行渐远。 唐晶是职场上的驱魔人,情场上的胆小鬼。 这个职场上金盔银甲的女神,是贺涵按照自己的标准塑造出来的。她喊他贺老师,记下他教导的每一句话,笔记里满满都是“贺老师说”;她喊他贺涵,也记下他点拨的每一句话,落笔都是“贺涵说”。 从傻乎乎的毕业生,到干练体面的职场精英,贺涵一直都是她抬首仰望的耀眼而温暖的太阳。 她明白,他的光芒吸引的不只是她。他的绯闻缠身也许不尽实,但所到之处必有仰慕者,且各个身手不凡,却是事实。 她明白,那些搔首弄姿的庸脂俗粉入不了他眼,靠刷脸取胜的女人,能得到的顶多是他社交场合的礼貌和敷衍。 她渴望匹配他,她用自己的努力,自己的成绩,让他另眼相看。她渴望接近他,用他的思维方式,他的行为准则处理事务,与他心有灵犀。 他们工作上步调一致,生活上格调相似。终于,换得贺涵说,“唐晶是我最成功的作品,我怎么能不爱她。” 但,唐晶终究不是贺涵。唐晶的内心太缺乏安全感了。因为缺乏安全感,她拼命的抓取,努力去获得工作的成绩,职场上的任何劲敌,她都能斗志昂扬地迎战。 因为缺乏安全感,她既渴望爱情,又惧怕爱情,因为患失而患得,情场上的一点风吹草动,就立马让她溃不成军。这和她原生家庭父母对他的方式有关。 面对贺涵从两人关系发展角度,作出的离职的决定,唐晶的反应是,“就像小时候父母跟我说,为了不影响我高考,他们决定暂时不离婚了。你说我敢考不好吗?!” 这种明显带有付出感的爱,让她有压力。她很可能从小就没有享受过父母无条件的爱。这样的模式影响了她对爱的理解,爱就是你对我付出,我必须给予回报。 当她感觉自己无以为报的时候,她就会像一个没有复习却突然被安排进考场的学生,战战兢兢,惶惶不安,不敢也不信自己能够得到好成绩。 兰心蕙质如唐晶,又怎能觉察不到自己的真实感受呢?付出与回报,就是爱吗?从小,她内心就质疑和否定了父母的爱,和父母关系疏离。 那个嫁了好老公经济优越,在她初入职场一穷二白,给她无私帮助的罗子君;那个喝杯水都要保姆递过来,却在周末跑到超市帮她采购一堆食物,拧酸了手腕子给她扎一杯橙汁,给她补充营养的罗子君,用着这样笨拙的方式,却给了她最需要的爱,成为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在全然信赖的关系里,“忙得都吃不上饭”的唐晶,把“吃饱了闲得没事干”的罗子君的鸡毛蒜皮的事都当作头等大事来处理。帮助罗子君查小三的信息,动用所有关系和资源帮助罗子君打离婚官司,争夺抚养权,帮她规划工作,重新规划人生。因为罗子君“心地纯良”,唐晶看中的是心,她要的是以心换心。 唐晶在心上筑了一堵墙,来保护自己,她的作,她对待贺涵有时深情有时无情,都是她在墙里小心翼翼地守护着的是一颗柔软的、可以为你赴汤蹈火的心。 在成为贺涵最成功的作品后,她看到了贺涵所教授给他的处世哲学、社会经验、职场规则,不过是贺涵自我保护的一堵墙。 自控力超强,永远考虑利益最大化的贺涵,唯有一反常态,脱掉常胜于职场的谋算,拆掉自己的那堵墙,才能冲破她的墙。比如,贺涵那次患得患失的求婚。她立马丢盔弃甲。 再比如,在香港薇薇安那次刻意的挑衅事件中,贺涵一反温文尔雅的姿态,不惜和同事反目,不惜丢掉在女性面前的绅士风度,坚决表明立场替她反击。她立马缴械投降。 于是她说,“多年之间在我们之间作梗的,也不是你太忙,也不是我太忙,或者什么单身主义,不婚主义,最主要的原因,不过是因为,你根本没那么爱我。” 她拆掉了自己的墙,不再小心翼翼地考量、琢磨、猜疑,算计爱与不爱,考量爱深爱浅,她直面了自己的内心,第一次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感受。 有关那个连情敌都算不上的,仅仅是一厢情愿的薇薇安的那些空穴来风的绯闻,那些故意制造的误会,那些低级拙略的手段,能成为击中阿喀琉斯脚踝到毒箭,不过是因为贺涵的爱与不爱才是她的心魔。 唐晶把爱的纯粹看得太重,重到容不得一丝勉强,容不得一丝犹疑。她不会像罗子君那样,在爱人负心的时候,卑微地乞求回心转意。她不会像罗母那样,在备受阻挠的时候,打上门去冲锋陷阵。她不会像薇薇安那样,不择手段,只为达到目的。 她只会按照贺涵最欣赏和满意的方式,及时止损,盘算利益,表演成一个理性体面的合格的社会精英,把每一次的危机,处理成交由贺涵打分的考核。 唐晶对贺涵的爱,就是如此卑微地爱着你,我爱你的方式就是成为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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