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吴瑟斯 男枪女炮 《实习医生格蕾》第二季里,格蕾跟在酒吧遇上的上司睡出了感情,正要进一步发展,却发现上司有老婆。 上司的老婆也是医生,于是两个女人机锋相对了整整一集,格蕾才知道,自己羞愧了半天给别人戴绿帽,原来上司是先被老婆戴了绿帽,他老婆出轨的对象还是他的好朋友。 到现在都印象深刻是因为连环戴绿帽在这部剧里一直狗血到无法直视。 比如另一个处男实习医生和女护士乱搞结果得了梅毒,然后央求自己的男同事私下治疗,被对方嘲讽了半天最后发现女护士的梅毒原来是被这位男同事传染上的。 所以这剧看起来是治病救人成长史,但基于每个角色都各种相互有一腿,几乎也可以叫做医院男女乱搞史。 可别认为这些故事是经过了多夸张的艺术加工。 事实上,在出轨这件事上,现实一直比任何编剧的脑洞都要大。 聊姑娘出轨,就不得不提我的朋友刘留。 作为一个男人,他自带被绿帽光环,我看忍者神龟的时候从来不笑场就是因为总感觉他在银幕上飞奔。 我从没有见过一个人如他般被出轨的次数多,多到他自己曾经可以坦然接受命运的天赋,淡然跟我分享经验教训,准备好下次戴绿帽。 这境界,我叫做头上无帽心中有帽。 其实一切冥冥中自有预兆,刘留的第一个女朋友,就是帮他破处的姑娘,也破了刘留没被戴过绿帽的处。 我见过这姑娘几次,肤白貌美话不多,关键根据处男刘留的描述,在床上让他大开眼界,原话是“她教了我很多”。 当时我暗自感叹果然谈恋爱是要攒人品,向刘留这种十年靠左手的,老天实在看不下去,果然就让他中了头彩。 然而听刘留眉飞色舞地说起这姑娘技艺精湛的时候还是不免存了些疑惑,因为我深知专业不仅得靠天赋还得付出勤学苦练,当然了,这种话,只能按下不表。 这姑娘还有个特点,特别独立。 简单来说,就是没事从来不跟刘留废话。 一周最多两次见面,吃饭看电影逛街上床,严谨有序,就连啪啪完了也绝不过夜,刘留还来不及挥手,人家已经打车远去。 时间一长,就连没谈过恋爱的刘留也觉得有些不对,跑来咨询我,说这电影里谈恋爱不应该是你侬我侬完全无法理性的吗? 我只能跟他说: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不过到现在为止我对这姑娘还是比较钦佩的,因为她够坦白。 坦白到就连给刘留戴绿帽子都是她自己告诉刘留的。 原话是:我本来想等你发现提分手,给你留点面子,可惜我估计以你的智商我再跟别人上一年的床你也发现不了,怪可怜的。 刘留的表情是一个大写的懵逼。 出轨对象是姑娘的上司,刘留完全没来得及问出为什么,因为姑娘说,不要问,问了伤他自尊。 所以刘留只能来问我,我也只能跟他说,世上确实有活好不粘人的姑娘,但你绝对不适合,吃一堑长一智,你就当是你给她上司戴了帽子。 然而,事实证明,世上的很多事都是殊途同归。 刘留估计因为第一次恋爱太惊悚留下了心理创伤,第二任女友完全是按照第一个反着找的。 黑,干瘪,关键是足够黏人。 每次和他两吃饭我总觉饭店空间不够。 黑姑娘吃着吃着就会用各种正常人身体无法做出的柔韧动作缠到刘留身上,像一只深色八爪鱼。 刘留刚开始还觉得尴尬,后来逐渐受虐成瘾,浑身散发着女友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气息,就算黑姑娘不靠过来他都会不由自主地往她身上靠,以至于我看着他两就想到连连看,好希望一碰到就忽然不见。 不过刘留是高兴的,在这段关系里他各种强势,以前跟着第一任女友出街都要拎着包低着头,现在带着黑姑娘逛商场成了甩手掌柜遛鸟,昂首阔步一扫阴霾。 最让他开心的还是偷偷告诉我,说这姑娘是个处女,处女诶!这年头见到活处女比遇上地震几率还低好吗? 虽然经验欠缺但原装就是原装,所以难看点腻歪点都是可以容忍的。 然而,小概率事件不代表没概率,黑姑娘还是在出轨这件事上还是出了鬼。 其过程简直牛逼。 刘留为了提升情趣带着黑姑娘兴致勃勃地参加了一次徒步活动。 野营的时候因为扎帐篷没经验所有人都开始做饭了,刘留的帐篷还是只有几根钢管突兀地立着,黑姑娘饿得焦躁不已,又觉得丢脸,男领队看不过眼,过来帮他们把帐篷搭好了。 晚上一切正常,吃饭喝酒相互介绍,然后大家都喝大了。 黑姑娘半夜尿急,迷迷糊糊地去上了个厕所,然后。。。回错了帐篷。 刘留凌晨他起床开始还怕黑姑娘掉进了山沟,打着手电筒找了两小时回来都准备报警了,才将信将疑地看到熟悉的黑姑娘用八爪鱼造型紧紧抱着男领队在帐篷门口依依不舍。 他说起来时我无言以对,他倒是认真严肃地又补了句:怪我,买帐篷手贱买了个绿色的。 刘留足足痛定思痛了一年半,才经人介绍认识了小月。 小月短头发,在银行上班,谈过两次无疾而终的恋爱,到了该结婚的年纪。 接人待物,就两个字,得体。 这回刘留循序渐进,稳扎稳打,从我听说开始直到半年之后,他才带着小月给我认识。 那时候两人已经开始商量婚期。 结婚之前两人决定去旅游,有了上次的经验,能用钱解决的就别考验动手能力,刘留大包大揽地选了出国游,去泰国。 两人玩得不亦乐乎,中途刘留喝大了还给我打电话,在凌晨的清迈扯着嗓子喊:你就准备好红包吧! 我被吵醒回了句:小心乐极生悲! 然后挂了电话继续睡。 一语成谶。 回国第二天,刘留正要约小月谈婚宴的酒店,小月给他发来一条微信:对不起。 刘留还充满娱乐精神地回了句:没关系。 发完越想越不对,请了假冲到小月家,小月眼睛已经哭红,还有个看着眼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的姑娘陪着她。 刘留这时候就是二到想飞上天和太阳肩并肩也意识到有问题了,强作镇定地问:你朋友在,没事,只要跟我说,他是谁就行了,我死也死个明白。 小月还没说话,边上那姑娘站起来说:是我! 刘留再次懵逼。 原来就是那天在清迈刘留喝大了,小月是这姑娘照顾回房间的,这姑娘跟他们一个团,是失恋了出来散心的,最重要的,她是个拉拉。 我的朋友刘留,从此发誓再也不谈恋爱,并且摇身一变,成为报复社会的典范,要把绿帽卖给天下其他苦命人。 我很想劝他,但显然无从劝起。 说了这么多,对于姑娘劈腿这件事,我有两个观点: 第一、习惯劈腿的姑娘大多是很难改的。她们未必是真的对所有男人都不满足,并且其实她们也知道除了机器人也不会有完美的男人,只是双腿不受控制,新鲜感是唯一解药。 第二、就是除了天生自带批发绿帽属性的姑娘之外,多次被姑娘出轨的男人都有些共通的问题,比如某一方面特别不自信或者从来以自我为宇宙中心等等。 当然了,观点只是观点,真被戴了也未必要对人生绝望,因为张冠李戴,你也可能在不知情的时候给别人送过帽子,冤冤相报何时了,摘下帽子走就好。 鸡汤怎么跟你说得来着,每种人生经历都是财富不是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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