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没性爱,到底错在谁 如果不是有明确的生理原因,但在性上却出现了问题,那基本可以断定,一定是在建立亲密关系上出现了问题。 性,是对关系的渴望。扭曲的性,是对扭曲的关系的渴望。 男人滥性,通常是征服欲望在作祟,是希望占有很多女性。这种占有就是一种扭曲的关系。 一些女人滥性,但并不享受滥性的过程。她们这么做,经常是用性来讨好男人。她们担心男人会迅速溜走,所以要用性迅速留住他们,但这让男人走得更快,于是她们更频繁地滥性。这也是一种对关系的扭曲的渴望。 还有许多人,虽身体机能正常,但却无法正常地享受性,而要靠自慰、暴露、偷窥、虐待或被虐待等方式达到正常性爱无法达到的高潮。这些人,如果认真审视其亲密关系,你会发现,也存在问题。 如果不是有明确的生理原因,但在性上却出现了问题,那基本可以断定,一定是在建立亲密关系上出现了问题。 学不会建立健康的亲密关系的人,就无法学会享受健康的性爱。 “胡医生,请你告诉我,我是不是该回老家去种地?”在广州向日葵心理咨询中心第一次做心理咨询时,35岁的阿盛对治疗师胡慎之提出了这个问题。 阿盛是江西人,高中一毕业后就来广州闯世界,现在是一家工厂的中层管理人员,月收入三四千元,几年前买了房子,小有积蓄,是家乡那个穷山沟的父老乡亲眼中的成功人士。 然而,阿盛对这种生活,却没有感觉。 “按时上班,按时下班,每天像一只勤奋、麻木的蚂蚁,这样的生活,我觉得实在是没意思。”阿盛说,“但看我的同事们,好像不少人很享受,过得有滋有味,这样的生活到底有什么地方值得高兴呢?”她 “广州的确繁华,钱好挣,我混得还算可以,但我就是没感觉。”他说,“我想卖了房子,肯定能卖个三四十万吧,然后回家包一大块山地,植树造林种地养花,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 问题是,妻子阿玲坚决反对他的桃花源之梦。 阿玲小阿盛十岁,性格内向,本来就不喜欢职场中复杂的人际关系,四年前结婚后,在丈夫的劝导下,她辞去工作安心做起家庭主妇。 “认识她的时候,她还很小,不会处理人际关系,总是被人欺负,我心疼她,在结婚后就劝她不要工作了。”阿盛说,“我收入虽然不算多,但很节约,两个人过日子没问题。” 当心理医生让阿盛描述一下他和太太的关系时,阿盛形容说:“我们比较亲密吧,每天下班我都会第一时间回到家,两人经常一起看电视,她喜欢坐在我腿上。” 再问下去,阿盛勉强地透露了一个问题:他和妻子有4年没有做过爱了。 这不是性冲动或性能力的问题,阿盛说,妻子坐到他腿上,或者哪怕只是看到妻子,他都有可能产生很强的性冲动,但是,他说:“我不能这么做,这会伤害她,所以我必须把自己的冲动压下去。” “会伤害她,这是什么意思呢?”胡慎之问他。 阿盛犹豫了一会儿,才吞吞吐吐地道出实情:“我担心自己得了艾滋病。” 原来,结婚后不久,他有一次喝醉了酒,和一个女孩稀里糊涂地发生了性关系。等清醒过来后,他追悔莫及,非常自责。 不久,他听说那女孩和很多男人上过床,这让他开始担心自己会不会染上艾滋病。虽然这次出轨事件中,他用了安全套,但他上网查艾滋病的资料时,知道安全套也不能百分百地保证不感染艾滋病。这让他更加担心,于是在网上找了大量的关于艾滋病的内容。他自嘲地说,现在自己都是半个专家了。 但半个专家并不能确认自己是否感染了艾滋病,于是他最后去了一家大医院做了检查,不过用的是假名:“如果万一真感染了,我可不想让别人知道。”医院检查的结果是阴性,但这丝毫没消除阿盛对自己患了艾滋病的担忧。他担心,要是化验单弄错了呢?或者要是化验员随便写了个结果呢?或者,要是这个医院只管挣钱,不会认真化验呢……反正阿盛想出了很多理由,都不能确保这张化验单百分百可靠。 接下来,他又去了几家医院做检查,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是阴性,但是任何一家医院的医生都不肯百分百地确认阿盛不会得艾滋病或携带艾滋病病毒。 “也就是说,真正合理的结论是,我仍然有千分之一或万分之一的可能性携带艾滋病病毒。”阿盛说,“既然是这样,我当然要负责任,不能和妻子做爱,万一传染给她怎么办?” 不过,这种决定并不能消除他的性冲动。因为一直没有和妻子做爱,也因为担心自己有艾滋病而没有找过其他女人,并且他也从不自慰,只有梦遗,这都让阿盛的性冲动有时强烈到可怕的地步。 这个时候,他就会拼命锻炼身体,把冲动压抑住。此外,他一回到家就装得特别累,向妻子诉苦说,工作压力大,希望她能理解。 “一定不能让她知道,我其实也特别想。”阿盛说,“幸运的是,妻子虽然年轻,但那方面的需要好像一直不是很强,而且从不为难我,不给我施加压力。” “听起来,不做爱全是出于对妻子的考虑?”胡慎之问。 “的确,是这样。”阿盛回答。 “那么,不做爱,对你有什么好处?”胡慎之问。 “这有什么好处?除了让我特别难受之外,能有什么好处?”阿盛反问说。 “没有一点好处,是不是可以说,完全是惩罚?”胡慎之问。 “绝对是惩罚!”阿盛回答说。 “谁在惩罚你?”胡慎之问。 阿盛一下子愣住了,他停了好一会儿说:“如果说是惩罚,那只是我自己在惩罚自己。” 胡慎之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阿盛。 咨询室一下子安静下来,又过了一会儿,阿盛才迟疑地说:“我去最后一家医院做艾滋病检查时,那医生说,我这是心病,所以建议我来找你。心病的意思是不是说,我拼命怀疑自己有艾滋病并因此不过性生活,实际上是为了惩罚自己呢?” 这一点是没有疑问的。原来,阿盛小时候跟着父亲生活。父亲做老师,经常在他们的那片山区各村里调来调去,而父亲到哪里,阿盛也跟到哪里。但很少见到母亲,一年半载母子不见一次是常事,最长的一次是阿盛四年没见过母亲。父亲对阿盛的教育非常严厉,儿子犯了什么错误必定会罚他。后来,一旦犯了错并被父亲发现,阿盛就会主动认错并主动惩罚自己。 “一有错就主动惩罚自己成了一个习惯,那出轨这么大的错误,就更加不会例外了。”胡慎之说。 听到这里,阿盛苦笑着说:“是这么回事,但为什么我就一直不明白这是对自己的惩罚呢?” 这是因为,还有更重要的答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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