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女子在年轻的时候,都有可能会“遇人不淑”。然而,只有从我们跟男人接触开始,我们才开启了人生真正的旅程。有人说,一个女人的成熟是从一个男人开始的。这种观点经过验证后,显然没有多大错误。 自古以来,男男女女间总是发生着令人感动,或者令人气愤的事情。一位“90后”姑娘的故事,显然让我乱了心思。 “我和南是在一次去丽江的旅行中认识的。 “那时候,我正好大三,我希望看到最美的风景。我喜欢一切美好的事物。当然,包括人。有人说,这种女孩不切实际。我想,这可能就是我这个文艺青年的情愫吧。于是,我在业余时间里尽量接触美好的事物。云南丽江算是一个。 “那天,是一个淫雨霏霏的日子。一个男孩映入我的眼帘,他就站在丽江古老的街道上,与周围的景色格外相衬。我想尽量让这种人与景相协调的画面保留下来,于是拿出了‘单反’,想让这瞬间定格为永恒。可能我的动作有些慢,这位男孩在一闪念中消失了。 “我冒着风雨,找了半天,终于在一家客栈找到了他。他那一副忧郁的眼神当即就深深地打动了我。我希望这一切在刹那间永恒。 “慢慢地,我和他交往了,慢慢地,我们成了恋人,并且羡煞旁人。我们成了所有人眼中的一对金童玉女。然而,我们俩却始终相隔两地,我在南,他在北。 “我是南方女孩,他是北方男孩。每次去他所在的北京,我都抱着无限的美好。就这样,我们一直相处融洽。 “终于到了毕业那一年,我去了北京,他留在了北京。我们在北京开始了新的生活,并且开始了真正的同居生活。我想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却又那么美好。我整个人沉浸在了无限的幸福当中。 “然而好景不长,我知道了他经常去夜店,经常招惹不同的女孩子。他是一个以酒吧为家的男人。他是因为孤独吗?他是因为压抑吗?或者,他生性风流? “我试着跟他谈过自己的想法,我想每个女人都不愿意将自己的男人与别人分享。每次他都嘻嘻哈哈地说,只是在外面玩玩。 “可是,我在想,他什么时候才能玩够?什么时候才能与我结婚?难道我就这样一直等下去吗?难道等到他有一天厌倦我了,用一句简简单单的‘我们不合适’而不了了之吗?” 我,乱了头绪…… 面对这个生性单纯、对情感专一的“90后”女孩,我想到了自己的过去,我也曾痴心一片,也曾抱着一个美好的理想,一心投入某个男子的怀抱。 正因如此,我才清楚地道这个“90后”女孩应做的事:分手! 这样耗下去显然是没有任何结果的,一个女孩子的青春毕竟有限。而男人就不一样,一个恶心的丑男在四十岁的时候也可能找到一位像模特一般标致的女友。从年龄上来考虑,我们显然没必要在这样一个苦等中去浪费时间。 有位作家说过:“你指望把一个浪子变成良人吗?”那显然是不可能的,每个人自打生下来,上帝便会赋予他独一无二的禀性,而有些人就理所当然地充当了浪人的角色。他们一生拥有无数女人,他们把征服女人,当做自己的使命。在他们的信仰当中,没有“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实际行动,有的只是风花雪月的调情。 若要论道调情,他们绝对是一等一的高手,几乎90%以上的女子都逃脱不了他们糖块加诗歌的浪漫。 所以,面对这位“90后”小姑娘,我不由地感慨:还是算了吧! 他毕竟不是如诗经中所述:“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住,子宁不嗣音?青青子衿,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咱又何必呢? 面对这样在外面风花雪月、风流成性的男子,我再次劝女孩:“放开他,你会更好。谈恋爱,好比打枪,不是一打一个准。”这是我亲爱的父亲曾经安慰我的语言。 我记得《柔软》中有一段被删减了的台词:“不忠,感情的疑惑善变自相矛盾,心中所有的冲动不安,像世界一样古老,可人们还是一副大惊小怪,故作天真的伪善面孔。如果有人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遇到唯一合适的人,那不是因为他们的道德更完善,是因为他们更幸运。难道幸运的人就该耻笑不那么幸运的人吗?还是他们也都不幸,就要把这种不幸变成世界的法则?他们视我为异类,只是因为我不屑于掩饰我的轻蔑!” 我不知道《柔软》的编剧廖一梅曾经在自己的感情中经历了什么,这显然不是一个没有任何情感经历的女子所能体悟的道理。 我们在年轻的时候都曾幻想过自己未来的另一半。有人说,我是一个矫情的女子,好像世上男子皆不适合我。然而我实在遇到了“泡良男”,深知其中的伎俩。小的时候我们喜欢玩真情,长大了很多人崇尚玩“技术”,“真情”这个词怕是只有在字典里才能找到了。 那么,我们当真就得唉声叹气,或者心如死水?试想一下,一个女子若是对爱情都不抱有任何幻想了,你还指望她会觉得生活的意义是璀璨的吗? 我可爱的姑娘们,在我们成为“女人”的那一刻起,总会有那么一些不适合与我们相伴一生的人出现。 守好自己,不仅让自己成为一个星光四射的“花瓶”,更将自己努力打造成一个“古董花瓶”。 努力等待吧,重新给“枪”上膛。 阳光温暖,岁月静好,你的他,就在不远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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