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研究色情笑話,争论是意淫还是赤裸更好笑;
帮他拔白头发,他说很舒服;
玩成语接龙,帮想不到的对方接;
一起在微博找有趣的人关注;
在公园找個角落坐下来一起画画;
把对方身体的局部拍下来;
背
女生,一次次背,直到找到两人最舒适的姿势,很自豪,说「以后就这样背」;
喜欢他穿某件衬衫的样子;
一起洗澡;
没带伞,数一二三一起跑回家;
告别后进门前回过头,发现对方还在原地没走;
在回微信的時候,输入好久,改了又改;
认真去闻对方的气味;
问我要我戴了很久的发圈,说上面有我的气味;
在公园撐很原始的小船,我要岸边树上的豆角,他小心地调整船位,摘一个给我;
他觉得我在他的蚊疙瘩上用指甲掐十字很舒服;
他給我听一首歌,把两边耳机都给我,看着我听的表情;
一起撕开一朵花,研究;
一起走到陌生的街道,感觉到了异地;
突然下大雨,撑着伞不动,看着地面上的水逼近鞋子;
躺在床上聊天;
一起吃外卖看视频,满手都是番茄醬,用手腕給对方拿纸巾;
帮对方掏耳屎;
我掏耳屎的挖不見了,把他自己的給我;
回看一起的聊天记录,又笑又哭;
想他的時候不打扰,写张明信片给他;
大声互相在街上拌嘴,旁人侧目,兩人心里噗嗤笑;
「我也烦恼,但是我看見烦恼的原因是你,我就连烦恼都不想丟掉了」;
下雨的時候伞反了,哈哈大笑,笑不能停;
看到路人偷偷拍下脱腋毛广告,忍着狂笑,忍得难受用力拽對方的手;
缠绵完忽然來一巴掌甩他身上,“你就那么容易被勾搭上的?”;
「好想和你偷情噢…… 」
「……」
「你会不会担心我和別人偷情?」
「会啊…」
「但是不行,要是你我才想偷。」
「……(笑)」;
「我有時候不想别人看见你,想把你放在深深的口袋里。」;
从第一次
约会开始回忆,回忆细节,穿什么衣服,说了什么话,整晚意犹未尽;
「就聊一会儿好了。」瞬间又到凌晨一点;
喝对方嘴里含的水,慢慢地喝;
和他的鼻子接吻;
嘲笑对方的肚脐;
郑重其事地給他起花名;
互相拍照,认真地截成统一的图;
半夜有蚊子,他摸黑点好蚊香、怕开灯光刺到我;
一起存钱去旅游,不许我存多;
一起漫无目的地散步,走陌生的巷子,做奇怪的幻想:-「这是家邪恶的发廊吧?」-「是得罪黑帮的妈妈桑开的,她都曾经风光一時,现在沦落至此。」;
一起读诗,遇到巧妙而又不懂的修辞,給修辞乱起名字——「这个叫插針。」;
一起买鱼,一人一条养着,每天观察它们,当是自己的孩子;
他保留着我第一次送的零食元贝,现在那个元贝已经像像干尸一样;
「现在不是我改不改得了的问题,是这个问题让你不开心了,我一定得改。」;
「我觉得在你的房间里面,那么个空间我很喜欢,因为有你。我觉得如果每天回家,我能回到一个有你的空间,我会觉得……很好。可以恢复。」
约定要去遍整个城市的每一家电影院;
抚我头发的时候让我觉得我是他的女儿,亲我头发的时候又让我觉得我是他此生唯一的情人;
知道我有很多地方不足,但都不说出来;
怕自己脾气控制不住,生气的时候都不说话,电话那边听到深深的吸气声;
明知道他是开玩笑,但是当他说「那
分手咯」的时候,还是什么都说不出来头脑空白;
约定要试试通着电话睡着,谁知道越聊越兴奋一直聊到了天亮:
「已经天亮了啊……小鸟在叫。」
「对啊,我们的生活也太糜烂了。」;
聊电话,一直说再见,说了20多分钟;
他在外地喝醉了不接电话,担心得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急得眼泪往下掉;
终于找到他人了,整个人都软掉了,没力气生气;
他到外地的酒店就在沙滩旁,他有空就去沙滩走走捡贝壳给我,捡回去用水泡着,发现一只寄居蟹在探头=);
「我觉得如果我跟别人结婚了,一定不能请你来」
「为什么?」
「因为你可能会做出上海滩那种抢新娘的事情来。」
「什么可能,是一定会。」
痛经痛得精神恍惚,迷迷糊糊不断叫他名字,每叫一次都听到他不厌其烦地应:「在!」、「在这呢。」;
每次痛经都帮我按脚,按小腿上面的穴位,推背,一直陪着我;
一起玩一边走一边找东西的游戏,广告牌上面有一个方中信的广告,我说,两个方中信,他找不到第二个,我说「在我的心里」,然后大笑不止;
想去暖我的手,碰到我的手之后,发现自己的手比我的更冷,就不让我碰他的手了,自己拼命搓;
没钱了,去吃兰州拉面,发现好好吃啊;
被他亲脸,像是一只大狗那样舔了又亲,问他,你干嘛呢,他说:「就是好想亲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