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rl=]黄瓜失恋了,茄子安慰说:爱情不单只是甜美、只是沉醉,还有心碎、还有流泪。唉!谁让你爱上洋葱的……[/url] 说黄瓜为什么满身都是刺呢?因为他和洋葱一起去洗澡,黄瓜很快脱好了衣服,但是洋葱一层一层地慢慢脱,于是黄瓜就冻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再说洋葱破了黄瓜茄子的手段,得意洋洋,便往那菜园深处走去,走的累了,就在一处篱笆架下歇息。忽然觉得身下土地耸动,竟钻出一个长逾三尺、浑身须根根的大家伙。不禁吓了一跳:“来者何菜?” 那大家伙抖抖身上的土,淫笑道:“好个小美人儿,既然来到这菜园,何不让山药大哥疼爱你一番?” 洋葱一听,魂飞魄散。早就听说那山药是菜园一大淫贼,自有钻墙挖地本领,来去无踪;更有旁的小攻没有的异能——自身就产润滑膏液,落在他手里的小受,不管如何紧窒都难免被攻破。 洋葱深施一礼:“不知油菜先生驾道,失礼失礼!” 油菜微微一笑:“不必客气,我看先生有些面生,恐怕不是我们这菜园里的生的?” 洋葱忙道:“实不相瞒,在下是在隔壁菜园出生,听闻这边菜品繁多,故前来观摩。” 油菜点头道:“菜多而杂,难免良莠不齐。你一个人闯荡菜园,要多多小心。”说罢一叹:“想那山药当年也是一勤学上进少年,今天变成这样子,实在可惜。” 洋葱一听,好奇心起,连连追问。油菜就拉着洋葱坐下,怀抱朝天椒,细说起当年的事情。 原来山药当年在架上结成豆子的时候,就爱慕美貌的的莲花白,可莲花白俊秀清雅,岂能看的起小不点山药豆子?何况山药又专门爬秧攀架,毫无筋骨,更让众菜耻笑。山药几次被拒都不死心,一再纠缠,莲花白一气之下当中立誓,若山药长到三尺长就嫁给他。自此以后,山药就消失了,众菜都以为他羞惭逃走,就把这事当个笑话传说起来。 按说山药如此煞费苦心,换了别的受菜也该感动了,偏偏莲花白心高气傲,不为所动。山药一气之下,找来当年做证的蔬菜,上门逼婚。 近年来莲花白因为高傲,屡次拒众菜于门外,早已菜心所背,山药又武艺高强,谁敢逆他?于是纷纷指责莲花白不守诺言。 莲花白百般无奈,只得答应。山药喜出望外,张灯结彩,大办婚礼。不想入了洞房又生变故——莲花白手持农药,意欲自尽。山药慌忙将他救下,长叹一声,摔门而去。从此之后自甘堕落,竟沦为淫贼之流。 洋葱听到这里方才恍然大悟,原来山药竟有这么一段往事。不过想起刚才的事,他又心生疑惑,忙一一道出,请教油菜。 油菜笑道:“莲花白赶走山药之后,独守空房过了几年,看这情形大约是悔悟了。若如此,那是皆大欢喜之事啊!” 两菜说着话,不觉已月过中天,朝天椒早已睡的口水乱淌,油菜抱着他起来说:“时候不早,我该回去了,怕辣椒在家等的着急。” 正说着,辣椒匆匆赶来,见油菜在此,忙上前扶着他说:“娘子怎么散步散到半夜还不回家?不为别的也该为肚子里的孩子想想。”说着接过朝天椒背在背上,小心翼翼的搀着油菜往回走。 油菜向洋葱笑着点点头,就此做别。洋葱告别油菜之后,见天色已晚,就地刨坑准备将就一夜。 挖着挖着忽听不远处穿来嘤嘤哭声。 洋葱心道:半夜三更,莫非闹鬼了?寻声赶去一看,差点笑出来。只见一棵胖胖的白菜撅着屁股,头拱土堆,哭的正伤心呢。 洋葱走过去,忍着笑劝道:“白菜兄弟,大半夜的哭什么?有什么伤心之事不妨说来听听。” 白菜爬起来抖抖叶子,找了半天才看到是个洋葱,眼泪又哗啦啦的流下来:“……呜呜呜……小洋葱……你哪知道我心里的痛苦……” 洋葱摸摸他的根安慰说:“你有什么痛苦说说吧,再哭下去叶子都黄了。” 白菜哽咽着说:“我跟油、油菜从小一起长大……他生的瘦小……被人欺负时我都替他、替他档着……不过他越长越聪明……嫌我肚子里只有一包水……就跟、就跟辣椒跑了……呜呜……我本来还不信,四处找他……可今天……今天晚上……”说到这里,放声痛哭起来。 洋葱看脚下的土地都成泥地了,怕弄脏了衣裳,赶紧滚开几步,暗想:这白菜水分真够丰富的。 不过看白菜哭的实在可怜,就安慰他:“白菜兄弟不是我说你,你也不想想,就算油菜不跟辣椒成亲,也不能和你在一起啊。” 白菜睁着水汪汪的眼睛,一脸迷茫的问:“为什么?我们两个一起长大,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洋葱说:“你不知道菜有‘攻’、‘受’之分吗?你和油菜都是受菜怎么能在一起?你啊,应该去找棵攻菜才对。” 白菜更加迷糊:“什么是攻菜啊?” 洋葱无奈,只好给他从头讲起:“像黄瓜茄子、山药辣椒之类棍状蔬菜就是攻菜,像你这样胖胖嫩嫩还有个菜芯的就是受菜啦。” 白菜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那就是说,我也要找个辣椒那样的?” 洋葱还没开口,就听有人接口说:“辣椒已经有了油菜,你不如跟了我吧。” 洋葱和白菜低头一看,原来是黄姜从泥地里慢吞吞的钻出来。 白菜看黄姜弄的一身泥,不好意思的掰下个菜叶递给他,让他擦擦。 “姜大叔,你刚才说什么?” 黄姜笑眯眯的说:“白菜啊,大叔喜欢你很久了,看你一直不开窍所以才没说出来,今晚既然你都明白了,不如就跟了我吧。” 白菜打量黄姜半天,看他既不是像黄瓜茄子那样一跟棍状,又不是像自己这样白胖有芯,转过头问洋葱:“姜大叔是攻菜吗?” 洋葱咬着叶子看了半天也分辨不出,只好摇头说:“我不知道。” 黄姜哈哈大笑:“你们只知道攻菜有一个JJ,哪知我浑身JJ的妙处?放心吧,我若非攻菜怎么会找你?你若跟了我,包管比别的受菜享受。” 白菜多年心结终于解开,不由破涕为笑,欢欢喜喜跟黄姜走了。 洋葱一夜之间连遭数事,想再睡着也难,索性倚在篱笆上看天数星星。忽然一阵风吹来,乌云遮住了月亮,菜地里一团漆黑,就在这时,有个黑影蹑手蹑脚的从洋葱跟前走过,洋葱不由的缩紧叶子,悄悄探头去看:只见那黑影长的跟山药般高大,但头尖屁股粗,不知是什么怪物。 洋葱看他往白菜黄姜走的那方向过去了,赶忙悄悄跟上,又怕给他发现,只好远远跟着。只见那黑影三拐两拐,钻进一个棚子。洋葱对这个菜园不熟,也不知那棚子是谁家,怕闯错了门。可就在他犹豫的时候,棚子里响起乒乒乓乓的声音,夹杂着白菜的呼叫、黄姜的喝骂。 洋葱小心翼翼的钻到窗前一看,吓的差点叫出来。但见黄姜被吊在房梁上挣扎不休,白菜却被按在地上剥个精光,施暴者正是刚才洋葱所见的黑影——竹笋。 洋葱这一惊非同小可,须知竹笋并非菜家子弟,他家是在山里的竹林,平素跟菜园互不往来,今夜怎会跑到这里行凶? 只听黄姜骂道:“竹笋你这卑鄙无耻之徒!你若敢碰白菜一下,我就跟你拼了!” 竹笋哈哈大笑:“姜老儿,看你这年迈体衰之相,能奈我何?今儿我不但要碰白菜,还要当着你的面上了他,哈哈哈哈!” 黄姜气的双目圆睁,大骂不休,却无可奈何。 白菜哭道:“姜大叔救我!” 竹笋淫笑着在白菜身上又掐又摸:“好个细皮嫩叶的白菜,跟了黄姜那老不中用的东西岂不可惜?待会让你尝尝滋味,你才知道‘JJ好用不在多,一根也让菜消魂’这道理……” 可怜白菜空长个头,却比不上竹笋力气大,只能任他轻薄。不过白菜此刻又惊又怕,缩着叶子抖成一团。竹笋在他菜根处流连许久也不得其门而入,于是冷笑一声:“既然你不识好歹,别怪我辣手催菜!”说罢从腰间解下一条鞭子,狠狠一挥,抽在白菜身上!白菜惨叫一声,白嫩的身上立刻起了道绿痕。接着一鞭又落下来,白菜大声哭嚎,黄姜见状气的大吼一声,口吐姜汁,不醒菜事。 不一会,白菜身上就布满鞭痕,甚是可怕。不过竹笋用的力道均匀,并没打破他的叶子。这时白菜却渐渐起了变化,只见他面青耳绿,目光涣散,忽哭忽笑,神志混乱,撕着自己的叶子滚来滚去。 竹笋上前按住他,摸到菜根处一看,果然叶子松开,露出间隙。竹笋得意的一笑,又从身上摸出一个包裹,包裹里竟是五、六粒圣女果。他们几个被包在菜叶里闷了半天,骤然见到亮光,不知身在何处,唧唧喳喳的乱叫:“爹爹!”“娘……我要娘……”“这是在哪里?”“你是谁?”…… 竹笋嘿嘿冷笑,捏起一粒,不管他挣扎尖叫,硬是塞到白菜体内。 白菜似乎察觉到什么,努力拉回一点神志,颤巍巍的抬起头,看看竹笋:“你……你在做什么?” 竹笋脸上带着残酷的笑容,又捏起一粒圣女果,在白菜的注视下塞到他体内。 白菜目瞪口呆,清晰的感受到圣女果在体内的骚动,他惊恐的张大嘴,身不由己绞紧菜叶——“噗”“啪”,细不可闻的两声轻响过后,圣女果没了动静,一股凉凉的汁液顺着菜根流下来。 竹笋用手指揩了一下,送到白菜面前,然后把那沾了鲜红汁液的手指硬塞到他口中。 白菜似乎察觉到什么,努力拉回一点神志,颤巍巍的抬起头,看看竹笋:“你……你在做什么?” 竹笋脸上带着残酷的笑容,又捏起一粒圣女果,在白菜的注视下塞到他体内。 白菜目瞪口呆,清晰的感受到圣女果在体内的骚动,他惊恐的张大嘴,身不由己绞紧菜叶——“噗”“啪”,细不可闻的两声轻响过后,圣女果没了动静,一股凉凉的汁液顺着菜根流下来。 竹笋用手指揩了一下,送到白菜面前,然后把那沾了鲜红汁液的手指硬塞到他口中。 白菜“哇”的一声,大吐特吐。竹笋等他吐完了,又拿起剩下的圣女果,白菜拼命挣扎不允,竹笋捏起一粒放到白菜面前,略一用力,捏的稀烂:“你别乱动,他们还能多活一会,否则……” 白菜果然僵住,竹笋就在圣女果们的尖叫声中把他们统统塞进白菜体内。圣女果在里面乱撞乱挠,白菜强忍着难受动也不敢动。 竹笋坏心的又拿起鞭子,这次却不是抽在白菜身上,而是用鞭稍在他的伤口处轻轻刮搔。 “嗯……啊……”伤口除了痛楚还夹杂着麻痒,甚至有一些说不清楚的感觉。白菜略一收紧叶子,就感觉到圣女果挣扎的更厉害了,他只好忍住不动。 竹笋见状,更加卖力的逗弄他,一会轻轻抽打,一会又挠他痒痒,白菜扭动呻吟不止,汗如雨下。竹笋看火候差不多了,抛开鞭子,按住白菜,拨开他根系处一看,圆润白皙的洞口微微张开,一股股清亮的液体不断涌出,圣女果虽然完好无损,但早已不动弹了。竹笋就将自己的尖端送到白菜洞口,用力一顶,白菜惨叫一声,门户大开,体内的圣女果顿时化为烂酱。 再说洋葱,见竹笋不怀好意,自忖身单力薄,只得悄悄溜走去搬救兵。可他对这个菜园菜生地不熟,竟走迷糊了,直到天亮遇到散步的芹菜,才匆匆忙忙把事情说了一遍。 芹菜一听,觉得此事非同小可,赶忙派儿子西芹去报告冬瓜大人,自己则带了洋葱,叫上土豆、番茄、南瓜、莴苣、大葱、芸豆、韭菜、西葫芦、苦瓜、菠菜等一大帮子乱哄哄的跑到白菜家。 到了一看,都被那惨状惊呆了:竹笋已不知去向,黄姜被吊在房梁上生死未卜,白菜菜叶散落在地,身上满是伤痕,底部裂开一个大洞,里面的菜心嫩叶都翻出来,红红绿绿的汁液流了一地。 土豆忽然指着那汁液惊骇的叫道:“那是什么?!” 番茄唰的血色褪尽,哭叫一声:“我的儿啊!”昏倒在地。 众菜哗然,想不到竹笋色迷心窍不说,竟还如此丧心病狂,连小孩子都不放过。谁不知道圣女果是土豆和番茄娇生惯养的孩子?平日里捧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口里怕化了,又怕晒着又怕淋着,这才长的如此弱小。现在竟遭此横祸,不知对他两口子是何等打击。 但见土豆涨的浑身发青,狂叫一声,抱着番茄奔了出去。 南瓜赶忙指挥大家放下黄姜,抢救白菜。大葱忽然“咦”的一声,指着地上一片菜叶说:“这不是莴苣的叶子吗?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大伙一听,纷纷把目光投向莴苣。 莴苣吓的浑身发抖,用叶子包着头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南瓜说:“莴苣昨天晚上一直在家,门都没出,我可以作证。大概是他什么时候掉的叶子被那歹徒拣到了。” 众菜一听,也觉得有道理,又深知莴苣平时胆小怕事,门都不敢出,到是他家南瓜是个经过大事,颇有能力的菜。 经过一番抢救,黄姜已无大碍,只是白菜受伤不轻,一直昏迷不醒。还是南瓜有见识,认出竹笋丢下的鞭子是莨菪制成,它固然有使菜迷乱烦躁、哭笑不止的中毒症状,但是它的子也有治疗跌打损伤、脱肛不收等症状,于是忙吩咐众菜取了莨菪子炒熟研碎,给白菜敷上。 大家伙正忙着,冬瓜大人也赶来了。南瓜忙向他汇报情况,冬瓜听了,思忖片刻说:“菜园篱笆一向结实,那竹笋又不是个苍蝇、蚯蚓,怎么能神不知鬼不觉的钻进来?” 南瓜心中一凛:“不错,刚才忙于抢救黄姜白菜,到把这事忘记了。难道咱们菜园竟出了内贼不成?” 冬瓜说:“也有可能是园门忘关或篱笆真的破了,莫要轻易怀疑自家弟兄。” 南瓜听了,连说有理。这时又有不少蔬菜闻讯赶来,连黄瓜茄子也拖着病体过来,挤了一棚子。南瓜就安排芹菜父子、大葱和鸡腿蘑、芸豆和韭菜、西葫芦和苦瓜分别去查探东西南北四门,菠菜、香菇、花椰菜、雪里蕻、茼蒿等去篱笆周围巡视,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大伙领命各自分散,白菜家也清净不少。红薯担心土豆和番茄有什么意外,自去叫远房弟兄芋头同去土豆家探望。洋葱看见黄瓜茄子来了,就悄悄退出去躲了起来。 过了半天,尚无菜回来报信。冬瓜眉头紧锁,不知在想什么,南瓜一会看看白菜的伤势,一会在屋里溜达。莴苣呆立在角落,也不敢说话。忽听脚下一个细微的声音叫唤:“冬瓜大人!冬瓜大人!” 莴苣低头一看,却是香菜背着豆芽一瘸一拐的进来。他赶忙戳戳南瓜,又指指地上。 南瓜说:“诶?你俩也来了?” 香菜把豆芽放下,气喘吁吁的说:“是啊,我们听到白菜家出了事,急忙赶来,谁知道豆芽半路中暑了,我背着他走又崴了脚,哎哟~可疼死我了。” 南瓜哭笑不得:“你们真是添乱。莴苣,快给豆芽倒点水。” 豆芽喝了水,慢慢醒了,挣扎着站起来:“冬、冬瓜大人,南瓜大、大人,白菜怎么样了?要我帮、帮忙吗?” 南瓜挥挥叶子:“白菜还没醒,不知怎样。这里用不上你们,歇会让莴苣送你们回去吧。” 豆芽又咳嗽几声,长吁短叹,直说自己无用。 香菜就埋怨他:“早让你中到地里,你又怕冷,又嫌硬,在水里泡的长成这样,现在怪谁?” 豆芽嘟囔:“你当时不也觉得我这样长的白嫩纤细才好看吗?又怕我长成大豆太粗太硬你吃不消……” 南瓜不耐烦听他们吵嘴,赶紧让莴苣送他们回家。 到了下午时候,出去的蔬菜们纷纷回来了。探察篱笆的都说篱笆完好无损,巡视四门的大葱和鸡腿蘑回来报告说,西门没锁! 南瓜和冬瓜对视一眼,匆忙赶去西门,在那附近果然看到一些圆脚印,颇像竹笋留下的。门锁不知去向,也不知是被撬开的还是被捅开的。 南瓜冬瓜先换上新锁,又遣散众菜,私下商议说:“园门钥匙只有你我二菜持有,若锁被撬还好,若是因为钥匙被盗才出的事,就要严加排查园里的菜了。眼下关键是要找到丢失的锁,秘密排查。”于是安排可靠菜手悄悄寻找锁头,一面打算跟竹家交涉。 再说黄姜和山药背着肥料,长途跋涉,不远数里来到果园。果家的人倒也痛快接见了他们,桃树听说他们的事情也觉得可怜,但是要桃子却难办:“两位菜先生,不是我吝啬。你们看,这个季节我早就没有果子了。而且我的果子不易贮存,夏天我收在树洞里几个,现在也只剩桃核了。我们水果一年只结一茬果子,不像你们有的蔬菜能生好几回。这样吧,我给你个桃核,你拿去种在家里,好好照料,不用几年也就结果子了。” 黄姜含泪收下桃核,谢过桃树。可白菜的心愿还没达成,一想起他黄黄的脸儿,吃不下饭的样子,就难受的要命。 这时无花果伸过条树枝来说:“我到是结了不少,正熟透了呢。要不你带几个回去尝尝?我虽说不像桃子个头那么大,汁水那么多,但我比他甜多了。” 山药一听,连声说好:“黄姜啊,反正白菜也没见过真正的桃子,你就带几个无花果回去给他,说是桃子不就行了。” 黄姜一想,只好如此。收了两包无花果和山药背上,千恩万谢的走了。无花果还特别嘱咐他们,要拿回去赶紧吃,放久容易烂。 只见空心菜绕在苦瓜身上,不断的收紧放松,口中还发出Y D的呻吟:“哦……哦……苦…苦瓜…快…快一点……” 而苦瓜一会上下耸动,一会膨胀收缩,气喘吁吁的说:“空心小弟,哥哥的棒棒如何?” 空心菜叫的声音更大:“啊啊……太棒了……好粗……啊……好多疙瘩……那里……那里还要……”说着,竟将一根菜梗顺着苦瓜的底部钻了进去。 苦瓜闷哼一声,动的更快:“……呼……呼……空心儿,想不到你还会玩这一手……” 空心菜媚笑着说:“苦瓜哥哥,你也没尝过被攻的滋味吧……啊哈……只有跟我……才能同时体会攻菜和受菜的美妙之处啊……哦啊……” 苦瓜低吼一声:“你这淫菜,看我今天不磨烂你……”一阵大动,把木耳住的树弄的直晃。 木耳看的脸红耳赤,赶紧往回撤,回头看见银耳和香菇也在偷偷张望,显然也看到了下面的情景。 香菇还好,银耳羞的都变成淡黄色的了。见木耳看他,啐了一口:“不要脸!”转身就走。 木耳慌忙追上去解释:“银耳弟弟,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偷看的……” 香菇抱胳膊在后面看着,颇有深意的一笑。 第二天天还不亮,红薯就大呼小叫的跑到南瓜家:“不好了!不好了!土豆中毒了!” “什么?”南瓜一骨碌爬起来,“他现在怎么样了?”不想刚要下床,头晕目眩,“哎哟”一声,跌坐在床上。 “南瓜!”莴苣吓坏了。 “南瓜你怎么样?”红薯也下了一大跳。 “我去找油菜!”莴苣慌慌张张的爬起来就往外跑。 “别去!”南瓜喊住他:“我就是没休息好,不要紧。别麻烦油菜了,他自己还怀着孩子,这些天太辛苦他了。” “那……那怎么办?”莴苣愁眉苦脸的说:“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让我……” “行了!”南瓜不耐烦的打断他,“我歇会就行,你快陪红薯去找冬瓜!” 莴苣懦懦的说:“那……那你……” 南瓜挣扎着爬起来:“真是个没用的东西,你不去我去!” 莴苣慌忙按住他:“你别生气,我去!我去!” 冬瓜这菜要说勇武,那是菜园第一,可论到聪明才智,就比南瓜差了一截。眼下他来到土豆家,看着浑身发青的土豆却无可奈何。 去请油菜吧,辣椒说油菜快生了,自顾不暇,无能为力。幸亏还是黄瓜想起来,韭菜认识猪圈,让他去找胡萝卜回来。 冬瓜一听有道理,就让韭菜赶紧去,可韭菜胆小,说他这样的,万一出去碰见竹笋,还不够他一脚踩的。冬瓜没办法,又让西葫芦跟他做伴一起。 接下来又是一个问题:土豆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 冬瓜找来众菜商量,大家一听,顿时菜心惶惶:园子里防卫这么严密,竟还能出意外?园门篱笆都好好的,那毒自然是内贼所投,又会是谁做的? 众菜议论半天,没有头绪。到底是香菇聪明,建议冬瓜让昨夜站岗巡逻的都站出来,说说有什么情况。 于是昨夜轮班站岗的纷纷出来表态,都说没见什么异状。唯独轮到木耳的时候,他吞吞吐吐的似有隐瞒。在冬瓜和大家的逼问下,终于道出空心菜和苦瓜的风流韵事。 空心菜到是毫不在乎,苦瓜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了,他强辩说:“这么多天都没事了,难道就我和空心菜休息这一会就正好出事?哪有这么巧的?” 红薯一听这话就急了,本来他表亲土豆中年丧子就悲痛万分,现在又无故中毒束手无策,见苦瓜还说不负责的话,顿时火冒三丈:“你既要巡逻,为什么不认真负责?要做在家关上门做就是,跑出去显摆你比别菜大吗?” 苦瓜一瞪眼,也要发作,香菇赶紧拦着他:“大家先别吵,先别吵!既然苦瓜巡逻的地界有纰漏,我们不如先去找找看有什么线索没。” 众菜都说有道理,簇拥着冬瓜就去检查苦瓜巡逻的地界。苦瓜憋了一口恶气,狠狠的瞪了木耳一眼,扭头跟了上去。木耳无辜的挠挠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红薯苦瓜见冬瓜动怒,只得忍下气怨。 香菇又上前说:“冬瓜大人,这催长素几乎家家都有,不知大人打算怎么查呢?” 冬瓜苦恼的捶捶头:“菜园里这么多菜,我也想不出什么办法了。既己知道土豆中毒的原因,料无大碍,不如先算了吧,大伙散了散了,我去看看南瓜。” 红薯对冬瓜的处理十分不满,又不敢向他抱怨,只好狠狠瞪了苦瓜一眼,愤然离去。 是夜,众菜早早关门闭户,生怕也遭暗算。苦瓜和空心菜昨天擅离职守,今天被勒令在家思过,换了丝瓜和花椰菜代替他们。他们俩不敢怠慢,认真巡逻起来。 就在他们路过蒜薹家的时候,却见蒜苗独自蹲在门口发呆。 丝瓜关切的说:“蒜苗,怎么还不回家?不怕你爹爹担心吗?” “我……我……”蒜苗脸红了,吞吞吐吐的说不出话来。 丝瓜蹲下笑眯眯的问他:“有什么事吗?” 蒜苗忽然眼睛一亮:“丝瓜哥,听说你的瓤能清肠美容,能不能给我一点?” 丝瓜哈哈大笑:“原来你便秘啊,这还不好办。”说着从瓜蒂处吭哧吭哧的掏了点瓤出来,拿叶子包了包给他:“呐,回去吃一点就好,别吃多了,吃多闹肚子。” “谢谢丝瓜哥!”蒜苗开心的一溜烟跑了。 “这小子……”丝瓜摇摇头。 花椰菜有点疑惑:“他该不会做坏事去了吧?” “不会。”丝瓜虽是这么说,可也有点担心:“要不咱们看看去?” “走!” 丝瓜笑骂:“蒜苗这混小子,竟敢勾引自己的亲爹,真是无法无天。” 花椰菜不好意思的说:“快走吧,别听了。” “嘿嘿,不过蒜薹一家都是自己分裂后代,也没个伴,这么多年自己拉扯孩子也怪不容易的。” “是啊……” 这些天菜园频频生事,事事又要油菜出面,他本就怀有身孕,这一折腾动了胎气,提早生产了。油菜原本身体也算健壮,生朝天椒的时候就没费什么事,这回辣椒也没怎么担心。谁料过了一天仍没生下来,情况十分不秒。辣椒不禁慌了神,菜园里除了胡萝卜,就油菜自己懂些医术,现在胡萝卜未归,油菜又不能给自己接生,这该怎么办?惶急之下,让朝天椒去找南瓜来想办法。可南瓜也不会接生,更是束手无策。还是油菜自己想起来,香菇也懂的不少,不如叫他来试试。 辣椒慌忙把香菇叫来,香菇来到一看,油菜满脸大汗,憋的泛青,都说不出话来了。 香菇忙说:“快去打盆冷水来!” 辣椒不解:“产夫不是不能着凉吗?” 香菇跺脚说:“那是为了保养,现今父子都危在旦夕,救命要紧,快去快去!” 辣椒看油菜痛的拼命摇头,还是有些迟疑。 香菇急道:“我还能骗你?这是书里说过的,有人生育时胎位不正,久产不下,拿冷水洗一激,孩子就生下来了。你再不去,耽搁了可别怨我!” 辣椒心下没了主意,只得按香菇的吩咐去办。 香菇又说:“南瓜莴苣,你们也别在这干站着,去烧些热水来准备。我看油菜也是胎位不正,得先正过来才行。” 南瓜走到门口又回头看看,油菜似乎扑腾了几下就没了动静。 一会辣椒打了冷水回来,油菜已动也不动,只剩倒气儿了。辣椒大惊,险些把盆扔下了。香菇一把接过来就泼在油菜身上。油菜被冷水骤然一激,浑身打个激灵,直厥厥挺过去,没了气息! 辣椒一看,魂都飞了,扑上床前大叫:“油菜!油菜!!” 香菇眉头紧蹙:“糟糕,让你早去你不听,现在可迟了!” 辣椒怒目圆睁,狠狠的掐住香菇吼道:“你说什么?你敢胡说我让你好看!” 南瓜和莴苣慌忙上前把他们拉开,一边安抚辣椒,一边问香菇:“难道真没办法了么?” 香菇摇摇头无可奈何的说:“我是没什么办法了,怕是胡萝卜回来也……” 话音未落,胡萝卜已经推门进来,急急的问:“油菜怎么样了?让我看看。” 辣椒犹如见了救命稻草一般,慌忙抓住胡萝卜:“快救救他!” 胡萝卜安慰他:“别急,先让我看看。” 辣椒忙让开位置。胡萝卜上前探探油菜的的鼻息,又翻翻他眼皮,听听心口,最后对辣椒说:“不要紧,只是气厥,还有的救!” 辣椒听了,喜及而泣:“你只要救得他,让我给你做肥料都行!” 胡萝卜摸出一根鸡毛,在油菜根部往上一寸处穴位扎入,又掐住菜中,不过片刻,油菜一口气透过来,又睁开眼睛。接着“哇”的一声啼哭,一棵小油菜哇哇坠地,油菜长出了一口气,昏睡过去。 话说自从银耳得知了世上还有“金耳”这菜之后,连日来辗转反侧,念念不忘。想找油菜问个清楚,油菜偏又身体不好,辣椒这关就过不了。他心头不快就拿木耳出气,支使他做这做那不说,动辄就骂上一通。木耳自觉面貌黑丑,比银耳脚底踩的腐木也不如,凡事逆来顺受,只要银耳高兴就好。 这天午后银耳又嫌闷热,就吩咐木耳去打些凉水来给他洗脚。木耳就驮着葫芦去水洼那汲水。灌满了水正待往回走,只听得门口乱哄哄的,他好奇去看,只见一大帮莼菜拥着个莲藕往菜园这边过来。那莲藕坐在水芹织的轿子上,莼菜们前呼后拥,有的抬轿,有的打扇,还有两个在后面举着荷叶给他遮荫。 木耳看的目瞪口呆时,莲藕他们已经大摇大摆的到了门前。 一个莼菜上前叫门:“你们这院子里可有个叫木耳的?” 这时守门豆角忙应着:“有有!”一只旁边发呆的木耳:“呶,他就是。” 莲藕说:“那个木耳?你有个洋亲戚叫紫菜的,托我们水族给你带了东西来。”说着指挥莼菜抬出一卷海带送到门前。 豆角赔笑说:“莲藕公子,你有所不知,前一阵竹笋撬门到我们菜园来闹事,害死了圣女果,又把白菜弄的半死。我们冬瓜大人吩咐过,没有他和南瓜的同意,白天也不得开锁,你看钥匙都在他们那。要不你在外头等会,我去请他们过来。” 莲藕一听,忙说:“不用了不用了!竹笋那厮我也听说过,嘴尖皮厚,最是危险。他既在这附近出现,我还是赶快回池塘去罢。”说完,似又觉得面子上过不去,遂又解释:“何况太阳这么毒,我在这待久了岂不要晒黑?小的们,把东西给他塞进去就是。” 莼菜们七手八脚的把海带从门缝塞进来,木耳慌忙接着,还没顾上道谢,莲藕他们已走的远了。 豆角好奇的凑上来:“是啥好东西啊?” 木耳打开海带包一看,竟是棵人参。又看一封信,上面说: 木耳表弟你好!我是你表兄紫菜,多年不见,不知你还记得我吗?这些年我独自在海外漂流,经过不少险恶风浪,好在活下来了。近年来十分想念你,不知道家里还有其他族亲吗?请你代我问好吧。 另,表兄没什么好东西给你,这棵西洋参我是用不上的,你拿去用了吧,这是十分滋补的好东西。 今后我回多多联络你的。 表兄紫菜,某年某月。 豆角一看,笑着说:“哎呀,想不到你竟有海外的亲戚,这可发达了。哈哈!” 木耳十分不好意思,看看西洋参又不能切开,于是提起那捆海带交给豆角:“豆角大哥拿回去煮个汤喝吧,咱们菜园子里难得尝个新鲜。” 不想海带“噌”的一下站起来:“什么什么什么?老子辛辛苦苦给你们送信,不感谢我也就罢了,还要拿我煮汤?岂有此理。”边说边从门缝里挤出去,一扭一扭的跑了。 木耳和白菜都吓了一大跳,过了半天才回过神,不禁尴尬的笑起来。 木耳说:“莲藕也不说明白,我还以为……” 豆角哈哈一笑:“我早就听说海带最懒了,尤其是离了海水时,多半是要装死,只怕莲藕也不知道他是活的。” 木耳也笑了,想起刚才那场面,又问:“莲藕看起来这般派头,怎么会出来送信呢?” 豆角笑道:“莲藕就是水族中的信使啊!那些莼菜都是为他所折服,自愿供他差遣的。” 木耳奇道:“这是为什么?” 豆角神秘的一笑:“你想想看,莲藕的特点是什么?” 木耳想了半天,摇头说不知道。 豆角说:“莲藕外表粗壮,看起来是个攻,实则内里多孔,乃是个受中之王呀!” 木耳想起那些莼菜的样子,果然都是跟藕孔差不多粗细,又想起那夜空心菜和苦瓜的纠缠,不禁想入非非。 直到豆角在一旁提醒他:“时候不早了,你还不回去?”他才想起来银耳还在等他打水回去。慌忙驮了葫芦又背上西洋参,匆匆回去了。 当晚,辣椒家爆出惊天动地的哭声,众菜议论纷纷:油菜产后血崩,竟一命呜呼了! 香菇哭的最伤心,一路跌跌撞撞的跑到油菜家,刚进大门就哭倒在地:“油菜啊油菜!你怎么能这么走了啊!我们不是还约好要谈文论书的吗?你走了再让我去哪找这样的良师益友啊!” 众菜都说:想不到香菇平时跟油菜不大往来,竟还有这样深厚的交情! 辣椒坐在床前,整个菜都蔫了一样,也不动也不哭,两个孩子哇哇哭着他也恍若未闻。 香菇见状,收了眼泪上前一面哄着孩子,一面问他:“前几天不是恢复了么?怎么突然就……”说着话偷偷一瞥,但见油菜通体泛白,直僵僵的躺在床上,叶子都散了。 回家之后,香菇暗自得意:这该死的油菜总算死掉了,哼,他有什么能耐压在我头上这么多年呢?他不过就是长的比我鲜艳些,那些蠢菜就封他做“菜园第一才子”。好在这次有银耳木耳两个替死鬼,省了我亲自动手。今后风流名菜,舍我其谁? 这一高兴,大半夜过去才睡着。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朦胧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他:“香菇……你害的我们好惨……” “嗯?”香菇恍恍惚惚睁开眼:“妈呀——” 油菜全身惨白,轻飘飘的在他窗口晃来晃去。银耳和木耳站在他头上,用一种怪异的腔调唱着:“好惨啊……好惨啊……” “你……你们究竟是菜……是鬼?”香菇结结巴巴的说。 “香菇……你为什么要害我们……” “害我们……害我们……” “我……我不是故意的……”香菇哆哆嗦嗦的说:“谁让你比我漂亮,又比我聪明的……” “竹笋是不是你……” “阿嚏!”银耳突然打了个喷嚏:“冻死我了,我不玩啦!” “银耳弟弟,你……” 香菇这才明白上当了,立刻跳起来:“好你个油菜,竟敢耍我!” “好你个香菇!竟敢勾结竹笋残害菜民!今天你还有什么话说?”冬瓜气势汹汹的把门踹开,指着香菇怒吼。 香菇冷笑一声:“谁能证明我勾结竹笋了?” 南瓜跟进来说:“你自己都承认残害油菜了,还想狡辩?” 香菇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油菜死了吗?他既然没死,又凭什么说我残害他?” “你!” “把他抓起来带走!”冬瓜大怒:“等我抓到竹笋,看他承不承认!” 香菇把头一昂:“反正是你们有意陷害,要说什么都随便,我是不会承认的!” 话说到了晚上,冬瓜和小强说说笑笑的进了屋,屋里昏昏暗暗的,更映的小强貌美如花,竟不像一棵菜了。冬瓜悄悄往床上一摸,丝瓜已在,他就放下心来,搂着小强笑问:“美菜儿,让我看看你是怎么强的吧?” 小强一扭身子,戳他额头一下:“一身泥土,也不去洗洗。” “好好!”冬瓜瓤都酥了,匆匆忙忙跳到水池里冲个澡,再回来关严实门,见小强已经点燃了一块熏香,满屋都是甜丝丝的香气。 “有这个凑趣,只怕今夜我要强上加强了!”冬瓜喜滋滋的就拉着小强上床。 “是啊,我也这么觉得。”小强脸上红红的,眼波比水还软。 冬瓜看着他,觉得自己也要化成水了,软绵绵的躺了下去。 只听丝瓜“啊唷”叫了一声:“压死我啦!” 小强吓了一条:“谁在哪?” 冬瓜不好意思的说:“是……那个,丝瓜……你快出来。” 丝瓜在下面拱了几下:“你翻翻身啊!” 冬瓜哼哼了两声,身上竟然没有一丝力气,不禁大吃一惊! 小强笑眯眯的凑过来,捏捏冬瓜,又将他一掀,冬瓜滚到一边,丝瓜这才被“解救出来”。 “冬瓜大人。”小强慢慢的抽出丝瓜,又拿起豆角和韭菜问:“我可不可以问一下,你弄这些东西是做什么的?” 冬瓜惊骇的反问:“你是谁?想做什么?!” 小强不答,慢慢解开冬瓜身上的叶子,忽然爆出一阵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想不到名声在外的冬瓜大人,竟然只有这么大点儿!” 只见冬瓜下身只有一个花生大小的蒂,跟冬瓜硕大的身躯比起来,十分滑稽。 冬瓜涨的脸都紫了:“你到底是谁!” 小强大笑着几下扯掉身上的伪装:“你不是到处抓我吗?我现在送上门了!” “竹笋!”冬瓜等菜一齐惊叫。 “哈哈,不错,正是我!”竹笋得意的大笑:“想必你们也知道我的手段,那我也不好辜负你们的期望啦!” “快来菜——”冬瓜嘶声叫道。 竹笋不紧不慢的把丝瓜丢开,拿起冬瓜的叶子就塞到他嘴里。“连你都不是我的对手,叫来别的菜又有什么用?” 丝瓜正想悄悄往外溜,被竹笋一脚踩住:“你们几个要不想做圣女果第二,就给我老实点!” 丝瓜、豆角和韭菜想到圣女果的惨状,立刻噤若寒蝉。 竹笋失声叫道:“哎哟!” 就听旁边有菜大喊:“快来!我抓到竹笋了!” 竹笋拔腿就要跑,忽觉得许多蚂蚁似的东西顺着他外皮的缝隙钻进去了,顿时全身奇痒。他外皮虽厚,里面肉却很嫩,痒的的他又蹦又跳,胡乱抓挠。那些东西又小又灵活,不但在他皮下乱钻,还啃咬他的嫩肉。竹笋再也控制不住,一边狂笑,一边满地打滚。 南瓜率众菜赶到时,竹笋已经笑的瘫在那里只有出气,没有入气。南瓜上去踢踢他,见他确实跑不了了,全身都在抽搐。于是命黄瓜芸豆把他绑起来,拖回菜园。 抓到竹笋,众菜都十分高兴。土豆和番茄听说之后,拖着病体出来看,一见竹笋,那是仇菜相见,分外眼红,上去一通爆打,打的竹笋直吐绿水。最后还是南瓜劝住他们,要留他小命开完公审大会再处决。奇怪的是白菜,竟躲在家里不肯出来。黄姜认为他是心里伤口不愈,故而在家陪他。 新官上任,首先要处置的就是恶徒竹笋和菜奸香菇。竹笋残害白菜冬瓜,虐杀圣女果,证据确凿,没什么可审的。南瓜召集众菜,当场宣布:三天之后,把竹笋处以“水火之刑”,也就是先淹死再拷干。众菜欢呼,土豆番茄还不解气,但白菜却没有高兴的样子,反而显得失魂落魄。黄姜百般安慰也不见成效,心里十分奇怪。 香菇就有些麻烦,他坚决不承认自己勾结竹笋,竹笋又一直不开口,到让南瓜不好宣判了,只好先把他搁在一旁。 第三天一早,众菜都来到地窖前准备处死竹笋,不料石门大开,看门的黄瓜大葱不省菜事,竹笋已经逃的无影无踪。 众菜大惊失色,菜菜自危。只有香菇在隔壁牢房里哈哈大笑:“你们不说我是内奸吗?怎么还让竹笋跑了?哈哈!南瓜啊南瓜,我看你再怎么自圆其说。” 南瓜沉着脸,让胡萝卜把黄瓜大葱救醒,问他们:“你们是怎么睡过去的?” 黄瓜大葱对视一眼,不知道该怎么说。 南瓜厉声说:“不说就当你们放走囚犯的!” 黄瓜慌忙叫道:“不是我啊!昨天晚上白菜给我们送饭,吃了以后就睡着了……” “白菜?”众菜对黄瓜的说辞难以置信。 “是白菜。”大葱证实,他沉痛的说:“我也不知道白菜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是第一个受害者啊!” 黄瓜还有可能说谎,大葱是园子里出名的老实菜,他这一开口,大伙都把目光转移到白菜身上了。 “白菜,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南瓜气急败坏的抓着他问。 白菜看看他,又垂下头,低声说:“是我放的。” “啊!”众菜都惊叫起来,指着白菜议论纷纷。 南瓜也又惊又怒,不过他看到白菜形销骨立、呆滞无神的样子,又压下怒火,示意众菜安静。又问他:“你为什么要放走他?你难道被他害的不够苦吗?” 白菜泛黄的叶子颤抖一下,却再不开口,只是深深的垂下头。 香菇怪声怪气的说:“只怕他被竹笋上过之后,黄姜就满足不了他了,因恨生爱,这才……” “住口!”黄姜怒喝,坚定的拉过白菜:“我相信你有苦衷,你把话说明白,大家不会怪你的。” 可过了半天,白菜还是一声不吭。 香菇又说:“哼,他有苦衷就可以放走竹笋,那圣女果算怎么死的?哦~好像是在他身体里死的嘛……” 黄姜气的要冲过去揍香菇,可是更多菜已经开始指责白菜了。土豆和番茄更是咄咄逼菜:“你这不要脸的贱菜!害死我儿子还敢放走凶手!今天不能处死竹笋,你就来给我儿子偿命!” 黄姜赶忙拦住他们:“你们别听香菇胡说,白菜决不是那样的菜!” 可众菜哪还听的进去,纷纷责难:“黄姜你也太糊涂了!白菜明明是做贼心虚!” “就是,有什么原因不能说出来?” “竹笋可是我们菜园的公敌,他凭什么说放就放了?他要是回来报复,算你的吗?” 黄姜一看众怒难犯,赶忙说:“白菜,你先回去!”又对南瓜恳求道:“南瓜大人,我相信白菜不是那样的菜,他自从被竹笋伤害之后就很消沉,我觉得一定有什么原因。请您给他点时间,我一定让他把真话说出来!” 南瓜也心存怀疑,于是对大家说:“好了!先不要吵!我们就相信黄姜一次。毕竟白菜一直都本分做菜,从来没做过出格的事。我们要是冤枉了他,岂不让真正的坏菜看笑话了?”说完狠狠瞪了香菇一眼。 香菇满不在乎的说:“哎,证据确凿的放走,没有证据的坐牢。园长都如此偏袒,我看这个菜园也不长久了。” 南瓜哼了一声,不理他胡说八道,指挥众菜继续加强戒备。 南瓜在园里多年,也是十分有威信的,众菜见他出面,也就不好再说什么。 地窖里一片寂静,南瓜看上去不是特别吃惊,他的声音异常镇定:“莴苣,你出来。” 莴苣慢慢走出菜列,站到他面前。 “竹笋是你勾结来的?” “是。” “圣女果是你抓的?” “是。” “豆芽和香菜也是被你害死的?” “是。” “土豆是你下的毒?” “是我让香菇去做的。” …… 大家这次是真呆了,这是那个一直懦弱无能、胆小怕事的莴苣吗? 愤怒像潮水般涌上,诘难、斥责、怀疑等声音要把他淹没。土豆涨的滚圆,狠狠一头撞向莴苣,莴苣被他撞的险些坐倒。土豆一阵拳打脚踢,发狂的喊:“我们家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儿子!你为什么要害我儿子!我跟你拼了!” 莴苣被他打的连连后退,只是冷笑一声:“萝卜还没急,你急什么。” “你说什么!”番茄尖叫一声。 莴苣满不在乎的说:“圣女果是谁的孩子,你自己最清楚。” “什么……”土豆呆住。 番茄气急败坏的大叫:“他胡说!他胡说!” 莴苣慢悠悠的说:“你跟萝卜私通生下圣女果也就罢了,你还为了保守秘密,把盐罐醋缸招来,想让他们害死萝卜灭口。不过你没想到萝卜九死一生,又活过来了吧。” “啊!”大家没想到又爆出这样的秘密,顿时目光转向番茄。 “你……你血口喷菜!”番茄已经有些心虚了。 土豆怒冲冲的扯着番茄来到胡萝卜面前:“你告诉我,萝卜现在在哪?我去找他对质!” 番茄哭道:“莴苣是在诬陷我,你别听他的!” 黄姜也冲出来揪住莴苣问:“那你为什么又要害白菜?他现在哪去了?!” 莴苣淡淡的说:“因为白菜单纯、冬瓜好色,他们是最容易下手的。至于他现在去了哪——”莴苣笑笑:“你只有问白菜自己了,说不定他看上竹笋,要私奔呢?” “你胡说!”黄姜狠狠抽了莴苣一巴掌,把他打的吐了一口绿水。莴苣仍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冷笑不已。 黄姜气极,大吼一声冲上去。一时间土豆怒吼,番茄尖叫,黄姜和莴苣打成一团,还有豆芽和香菜的亲戚、冬瓜、豆角的朋友也一齐发难,不一会就把莴苣打的遍体鳞伤,几乎站也站不住。 也不知站了多久,南瓜活动一下麻木的脚,慢慢走到莴苣的牢房前,让黄瓜开门。黄瓜迟疑片刻,看到南瓜沉静的样子也就没说什么,悄悄开门放他进去了。 莴苣被几条粗藤绑住,像个雕像似的站在那里,南瓜走到他面前,他却看也没看。 南瓜在黑暗中注视他一会,默默褪掉自己的叶子。 莴苣只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就被南瓜抱住了。他全身猛烈的一震:“你……”然后被南瓜吻住了。 南瓜从来跟莴苣亲热过,他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认真的吻着莴苣,他吻过莴苣的唇,吻过他身上的每一片叶子,每一个伤口。莴苣微微颤抖着,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 南瓜一点点吻到莴苣的根部,一边吻着,一边蘸了些莴苣身上流出的汁液把自己臀间的小洞湿润扩张。最后他爬到莴苣身上,把莴苣的尖端对准自己的小洞,慢慢沉下去。 莴苣猛的一颤,接着奋力挣扎:“不!你不要这样!” 南瓜收紧藤蔓束住他,坚定的把他一点点纳入体内。莴苣不但粗,还有许多叶子,这个过程让南瓜十分吃力,他忍着疼,一声也不吭。终于把莴苣最粗的部分也裹住了,他吃力的活动着,汁液流了莴苣一身。 不知什么时候莴苣挣脱了束缚,他紧紧抱住南瓜把他放倒在地上,变被动为主动,慢慢在南瓜体内抽送。 南瓜呼出一口气,痛苦减轻了许多,他试着控制身体收缩,让莴苣得到更多快感。莴苣叶子不断抓搔他的内壁,也给他带来奇妙的感受。 两棵菜在黑暗中气喘吁吁,抵死缠绵。终于,南瓜发出一声又似痛苦又似快乐的呻吟,瓜蒂喷出一股黏稠的汁液。随着他身体的抽缩,莴苣也在他体内喷出了汁液。 莴苣慢慢退出南瓜的身体,用叶子摸索着帮他擦干净,南瓜已经响起鼾声。莴苣叹息一声,把自己身上胡乱擦了擦,抱着南瓜躺在他身边。 南瓜睡的很沉,仿佛就像睡在家里的夜晚一样。莴苣在他身上吻了又吻,喃喃说道:“你为什么要这么聪明,如果不揭穿我,我还可以一直留在你身边。”又说:“不过这样也好,反正冬瓜已经走了,他那么笨,怎么配做园长?只有你才配做这个菜园的园长。现在你抓住了我,再也没有别的菜能超过你的威信,我可以走的很安心。” 南瓜一动也没动,只有两条细细的泪痕从眼角流下。 竹笋莴苣一死,菜园的风波总算过去了。虽然白菜下落不明,大多数菜已经不放在心上。就算他跟竹笋有私情,也难再有什么作为了。 黄姜坚持认为白菜另有苦衷,于是天天出去寻找。过了些日子,附近找遍,他就再走的远一些,有时三五天,有时七八天,每次回来总要把家里打扫干净,给桃树苗浇水施肥。 秋去冬来,大地批上了银霜。蔬菜们在南瓜的带领下盖起大棚,终于告别了严寒。曾经发生的血腥和暴力似乎都远去了,午后暖融融的阳光照射到大棚上时,菜园里一片欢乐安详。 黄姜变成一个风尘仆仆的旅人,他时常一个多月才回来一次,如果没有白菜的消息,就继续踏上旅程。很多菜都劝他放弃,哪怕是过了冬天再去找也好。但是黄姜说:“一想到白菜正在外面挨冻受饿,我怎么能住的下?” 大概真的是皇天不负苦心菜,黄姜在一个寒冷的夜晚敲开深山里一座小庙的大门时,意外的遇到了他苦苦寻找的白菜。一时间,他悲欣交集,晕倒在地。等他性来的时候发现不光是白菜在这里,还有冬瓜也在。更奇特的是,冬瓜竟然在头上烫了几个疤,还把豆角圈起来挂在脖子上,口口声声叫他“黄施主”。 黄姜担忧的看看白菜,心想:冬瓜该不会是疯了吧? 白菜向他轻轻一笑:“冬瓜参透世情出家了,你不用担心。” “出家?”黄姜惊奇不已。 白菜笑着点点头。 冬瓜说:“阿弥陀佛,白菜,你跟黄施主慢聊,贫僧去煮些热汤来给你们用。” 黄姜急忙抓住白菜的手:“你该不会也……” 白菜摇摇头:“我没出家,不过我也不能跟你回去。” 黄姜急道:“为什么?”他隐约觉得白菜跟以前不同了,不但外貌上有所变化,言谈举止也像变了一棵菜似的。 白菜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走竹笋么?” 黄姜摇摇头,仍不肯放开白菜的手。 白菜微微垂下头:“因为那时候我发现,我怀了他的孩子。” 黄姜吃了一惊,不过想想也不能算太意外,于是他说:“这不是你的过错。可你为什么要放他走呢?难道是为了孩子?” 白菜点点头。 黄姜有些难过:“可是他……” 白菜说:“我开始只想悄悄告诉他,我知道蔬菜们不会放过他。但是他知道以后十分震惊,悲痛万分的跪下求我宽恕。他告诉我,竹笋长到三个月大的时候要用小竹刀在顶部开个十字花,然后再埋到地里才能破壳成竹。他出生的时候生父就枯死了,他没做这个手术所以一直是竹笋,因而被竹子们排挤欺压,以至心灵扭曲,为害四方。他不想让他的孩子也这样,所以他哀求我放他走,他要回竹林去弄一把小刀,然后告诉我怎么做手术,怎么栽培竹子。” “那你就相信他了?” “我开始也不信,可是他给我看了他的壳里面,那里已经发黑了。他因为长不成竹子,超过一定时间就壳里就会腐烂,就算不杀他他也活不了多久。” 黄姜叹了口气,过了很久才说:“原来是这样。” 白菜继续说:“我跟他约了日子在菜园外面见面,他把竹刀和一些专用的药交给我,又给了我一份栽培竹子的肥料配方。再后面的事,你也都知道了。” 黄姜点点头。 白菜说:“我已经决定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竹笋虽然有罪,但孩子是无辜的。可菜园里只怕容不下他,我就独自跑出来,只想走的越远越好,没想到在这里竟遇到了冬瓜和豆角。冬瓜一朝顿悟,立地成佛。他收留了我,既没嫌弃这个孩子,还一直照顾我们。”说到这里,他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现在孩子已经快三个月大了,我要给他做手术,然后种在院子里,在这里看这他长大。” 黄姜一时心头热血汹涌,过了半天才说:“能让我看看孩子吗?” 白菜抽身出去,一会儿抱过来一个襁褓,黄姜接过来看看,只见严严实实的叶子里包着一个笋芽,小脸紧巴巴的,十分惹菜怜爱。黄姜戳戳他,他就挤挤鼻子,咯咯笑起来。 黄姜也笑了,他对白菜说:“你还记得我们种下的桃树吗?他现在已经长成小树苗了。到明后年就会长大成树,会开花,结出水灵灵的桃子来。” 白菜微微有些失神,似乎是想到那美好的场面。 黄姜继续说:“为什么不把这个孩子种在我们家门口呢?让他和桃树互相做伴不是更好吗?何况山里这么冷,他做了手术万一长不好怎么办?菜园里装了大棚,温暖如春,最适合幼苗生长。” 白菜想了想,有些动摇,可又有迟疑:“可是,别的菜不会对他有流言蜚语吗?” 黄姜说:“竹笋已经死了,菜园里真正的内奸也被处决。跟竹笋仇恨最大的,就是你、冬瓜、土豆番茄。你和冬瓜就不必说了,土豆番茄已经反目,番茄去猪圈投奔萝卜,土豆另找了别的菜。还有谁会再跟这个孩子过不去?” 白菜还有些犹豫:“那他长大以后不会问起自己的身世么?如果让他知道了,终究不好。” 黄姜大笑:“我们不说,他怎么会知道?最多当自己是个变种姜。” 白菜也笑起来,不过仍说:“让我再想想。” 黄姜知道他已经被说服,也就没再紧迫下去。 果然,隔天白菜就决定跟黄姜回去,冬瓜送他们出门,祝他们今后幸福美满。白菜向他挥挥手,说以后会来看他。冬瓜笑着数了几粒豆子,说了一声:“阿弥陀佛。” 番外 《午后的美味》 夏日炎炎的午后,一丝风都没有。池塘上莲叶田田,一朵朵粉嫩的荷花亭亭玉立,水面平滑如镜,蜉蝣都栖在阴凉处动也不动。 翡翠般的池塘深处,一些莼菜挤挤挨挨守在荷梗旁边,唧唧喳喳的议论不休。 “亲亲快醒了吧?” “是啊,算日子也该醒了。” “看他这次开了不少花,一定累坏了。” “是啊是啊,想想都心疼……” “嘘–” “动了动了!” 池底的淤泥慢慢隆起个包,一个白胖的莲藕从泥里钻出来,他伸个大大的懒腰,又打个呵欠,缓缓张开眼睛。莼菜们一拥而上,有的帮他清洗身上的泥浆,有的给他揉肩捶背,有的给他按摩根须。 领头的莼菜凑近莲藕耳边,讨好的问:”亲亲休息的好吗?” 莲藕睡眼惺忪瞥他一下,”唔”了一声。 领头的忙给其他莼菜使眼色,那些莼菜领命,更加卖力的侍侯莲藕。莲藕舒服的翻了几个滚,四肢大张。莼菜们把自己分泌的琼脂似的黏液均匀的涂到莲藕身上,为他保养身体。莲藕吸足了养分,末端紧闭的身体也开始微微张开。莼菜们开始大量聚集到那里,抚弄那边的根须,把更多的黏液涂到那里。 终于,莲藕身体末端放射状的小孔一个个开启缝隙了,在领头莼菜的指挥下,比较细小的莼菜们按顺序钻到不同小孔里。 “嗯……”莲藕受到刺激,收缩一下身体,莼菜们有些被挤出来,有些被挤到里面了。 里面的按兵不动,外面的继续抚弄,很快莲藕再次张开身体,领头莼菜看准机会,命令中等大小的莼菜们迅速钻到莲藕身体里。这次并不像前面那样顺利了,莲藕呻吟着,身体不断扭动收缩,不少莼菜要费几次力才能钻进去,有的可能体力不济就被其他同伴挤开,只好退到一边。 随着体内莼菜数量的增加,莲藕开始有饱胀的快感,他的根须都兴奋的立起,没能钻进去的莼菜们纷纷围上来,包在他的根须周围,莲藕舒服的身体张开到最大,这时领头莼菜一声令下,带领最粗壮的几个奋力挤入莲藕的身体。 莲藕短促的叫了一声,体内的莼菜已经按规律活动起来,他们有的往上,有的往下,有的前顶,有的后移……莲藕大声呻吟,身体扭动的更厉害,甚至发出细微的脆响。莼菜们则跟着莲藕的变化调整动作,让他获得更多快感,只有钻到莲藕中间小孔里的莼菜蛰伏不动。 过了一阵,莲藕逐渐感到疲惫了,对体内的刺激也渐渐适应,他的动作迟缓下来。这时候中间小孔里的莼菜开始行动,他们先往相同的方向扭动身体,刚转了一小圈,莲藕尖叫一声,身子弹起,水面的荷叶荷花一阵乱颤。不待他落下,莼菜们又往相反的方向转了一圈,莲藕再次弹起身子,这回是带这颤音的尖叫。水面上像刮过疾风似的,荷叶荷花摇的厉害,栖息在那的蜻蜓蜉蝣都被惊跑了。莼菜们知道火候差不多了,立刻变队,分做两组往不同方向扭转,莲藕身体猛的缩紧,发出一串长长的颤音,而后身体的小孔突然全部张开,莼菜们像子弹一样被射出来,紧接着一股股白浆从他的小孔里喷出,周围的莼菜一拥而上,大吮特吮。 白浆一股又一股的涌出,直到周围的莼菜都差不多吃饱了,莲藕也没有一丝力气了。他心满意足的吐出一串气泡,慢慢沉到池塘底,莼菜们纷纷跟上来围在他左右,为他按摩解乏。 一阵微风吹过,水面泛起粼粼波纹,荷叶随风晃动几下,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没有谁知道水下发生过怎样的事情。 [完] 来源:无邪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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