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男朋友洗了539天内裤,他帮我买了一套房。”
我这辈子走过最大的狗屎运,就是认识了小森,我们是情侣关系。
在一起第539天,他突然说自己存了50万要帮我买一套房。
身边的同事听完都纷纷感叹,梨花真是的靠美貌致富啊。
因为买房之前,我被小森当成了女儿来放养。
才在一起的时候,他就扬言说要养我。
“我很贵的,你养不起。”我调侃道。
小森回答说“没事,我会努力赚钱啊!”
他还说,我们就是这么简单直接的恋爱关系——你有脸,我有钱,纯粹一点比较持久。
后来,小森的确也做到了这点,在养我这条路上没有停歇过。
不管我月薪5k,还是月薪10k,甚至于之后还有可能月薪50k,他的生活费都会按时发放。
你当然可以觉得这样的情侣很现实势利。
但我只能想到那句:我们早就过了耳听爱情的年纪,嘘寒问暖真的不如打笔巨款。
又有嘘寒问暖,又可以打巨款,那我只能说自己找到了神仙爱情,且比之前任何一段都稳固。
爱ta就要给ta安全感。
小森当然不是富二代,买房和养我的钱,都是他笔耕不辍一个字一个字的敲出来的。
很多次我在熟睡的时候,他还在客厅敲敲打打,动情时还自言自语。
也有很多次,他为了多赚点钱,白天在机构上课,晚上就回到酒店开会到天亮。
去年夏天的时候,他因为燥热加疲惫,每天稳定流鼻血。
因为长时间用脑过度,才24岁的他,已经少年白头了。
我心疼,也说不上来,一方面又觉得年轻人有冲劲特别正常。
买房当然不是为了绑架我,目的也不是婚姻。
他只是一直想给我,关于我口中的那些虚无缥缈的“安全感”。
因为我不管是在社交平台,茶余饭后,与人交谈,睡前冥思,都会有意无意地提到“安全感”这三个字。
很多次,他都假意睡去,说我的要求太虚幻,“安全感”就像修女的贞洁,只是传说中的事物。
虽然口中这样说,但是关于那三个字,他都一一地给到我了。
除了物质上的,一起生活中很多细节,他也让我感到百分百的安心。
说到这里,其实脑子里涌现的场景,就是大家都会安心的瞬间:
1. 带我去见他最爱的妈妈,最亲的哥哥,最尊敬的长辈,和最铁的朋友,并且察觉到我很紧张,会在聚会在一直拉着我的手直到最后一刻。
2. 睡觉的时候会紧紧抱着我,半夜偷偷溜去上个厕所,他都能马上察觉,怕我会害怕,起身跑到门口等我。(其实我真的会害怕)
3. 走路走得很慢,他会调转车头拉着我走。
4. 打车规定,他先上,我先下,以防我被别人拉跑了。
5. 带我去所有场合,如果真的是不便出面的,就先把我安排在隔壁桌。
6. 不吝在任何场合对我表白,有一次跟他一起去上课,和学生们放完关于“成长”的电影,他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自己的成长全都仰仗于我。
7. 记得所有纪念日,任何节日都会主动地送礼物,哪怕是一本6块钱的小恐龙画册。
这些场景,想想都觉得安心,不过最让我体会到男友力的一次还是:
我在某一家公司的时候和人起了冲突,到了动手的地步。
他知道了,很快通知了自己好几个壮朋友来公司接我。
他那么匆忙焦急的情况下,除了找后援,临出门的那一刻还掏出手机看了看温度,顺便帮我带了一件超大的羽绒衣。
不过因为这件事他第一次生气了,回家还命令我写检讨。
倒也不是因为不懂事的折腾,主要还是我把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让他担心了。
感情不是无脑宠溺。
小森给我的备注一直都是:宠溺她。
他真的超宠我。
我随口说一句好想吃火锅呀,他就立马买了2张去重庆的机票,推了所有工作陪我玩玩闹闹。
过生日的时候,他硬是把我的朋友们从重庆调度过来,报销机票,住宿,帮我还原了一场山城生日趴。那可是我在北京的第一个生日,我本来以为自己要孤孤单单的过。
有一份工作,离家超级远,来回打车得花100多,已经超过了我当时的收入,我要是不打车来回,他就会生气。小森觉得,早一点回家,就多一点两个人相处的时间,不亏很划算。
有一次,他来公司接我,看到我的同事们都在用MacBook办公,于是他接到我的第一件事就是押我去买电脑,原计划本来是去吃人均30块脏摊的,当时搞得我肉很疼。
但别看他这么宠我,其实在很多事情上面,小森对我非常严格。
我不爱看书,一看书就犯困,小森一开始并不知道我的这个“陋习”。
每天都会帮我安排3个小时的读书时间,在这个时间我必须看书,平时用的脱身之道撒娇打滚完全不行。
看完不算,看完还得领悟,讲出来讲成故事,再说说自己的读后感。
我,痛苦地坚持了1个月。
直到有一次,我真的趁他不注意睡倒在了桌子上,流着哈喇子。
自此以后,小森就每天念书给我听,不得不说,我的确比较容易接受这样的方式,每次都能听得津津有味,还会主动提问。
这个讲书的习惯,一直到现在了还在维持。
我一直想给我们的生活找个参照物,后来他给我念到了《朗读者》。
女主汉娜是个不识字的人,她每次和伯格见面都会要求念书。
幸运的是,汉娜为了保守自己不识字的秘密差点搭上性命,而我可以在小森面前,从容的做真实的自己,坦坦荡荡承认:我就是个没啥内涵,但渴求内涵的主儿。
小森是个重度电影爱好者,可以说能叫得出来名字的电影,他都看了精光。
而我,虽然也看,但是只会看符合我口味的,因为不了解某些风格的电影,在不了解的情况下还时刻鄙夷。
很多电影,他虽然已经看了2,3次,和我一起看的时候,除了笼统地看一遍,还会拉片再看一次,然后耐心地讲解历史背景,视听语言,人物性格,核心主旨。
别人我不知道,反正我本人看第一遍电影的时候就明显开始不耐心。
当然这个习惯并不好,所幸小森现在已经帮我改正过来,我现在看电影,已经能做到全神贯注,不看手机,用心体会,保持思考。
我享受这样的宠溺,也沉醉这反差的严格。
不管是现实生活中,还是我自己的过往,我见到好多情侣都是:无脑宠。
“不要和女生讲道理,一起骂就对了!”
“女朋友和别人撕,当然是对方的错咯,完全不用想。”
感动归感动,可最终难免会让当事人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继而再次重蹈覆辙。
小森对我的要求,是真的可以帮理不帮亲,尽管这句话说出来,当下可能得罪我,他还是会说。
他鼓励我善良,正直,勇敢,学习,理性对事,感性对人,一路吸收,一路进步。
也是他让我真心明白了:感情的核心还是去成就更好的彼此。
情侣除了以后会是亲人,还可能是兄弟,家长,恩师,是那个一路挥鞭鼓励你向前的人。
爱是相互的
说回买房的事,除了有人说我靠美貌致富。
我朋友还说这个事件的主题中心是:我帮男朋友洗内裤,男朋友帮我买房子。
这个事情要追溯回,我身边的人都理解不了情侣之间互相帮忙洗内裤是怎么想的。
显然,谁帮谁洗内裤,那这个人就大概率会和卑微划上等号。
女权泛滥的今天,我像是一个奇异怪种。
当姐妹们硬气说到:“我打死不会帮男人洗内裤“的时候。
我就会暗戳戳的说一句:“其实....我真的会帮男朋友洗内裤,还会洗袜子呢?“
姐妹大呼不可思议,觉得我这个表面酷酷的女孩,居然还会干出这么没有自我的事情。
“你让他自己丢洗衣机啊!”大家向我提议。
事实上,小森之前真的会把内裤袜子一股脑丢进洗衣机,我也只是单纯地觉得不卫生,觉得内裤需要手洗。
再者,我帮他洗内裤,他帮我洗衣服;
我帮他洗袜子,他帮我把晒的衣服叠进衣柜;
我帮他收拾刮胡刀上的胡茬,他就替我做我最讨厌的扫地就好了啊。
两个人生活在一块,当有了一个“家”的概念的时候,你多叠一件衣服,我多做一次卫生,其实都不是啥大事。
除了帮小森洗内裤闹过笑话。在公司,每天我都会快速完成任务,只为早点回家。
同事问:“那么着急回家干嘛。”
我说:“要回家帮男朋友做饭。”
语毕,大家又开始群嘲我,我只好自黑说:“找到男朋友已经很不错了,做饭这点小事情算什么。”
其实呢,决定自己做饭那段时间,小森一直在生病,由于经常吃外卖的原因,患了肠胃炎又拔了智齿。
那段时间,他需要吃一些软软的流食,同时还要保持营养。
我每天就绞尽脑汁去帮他做饭,熬汤,熬粥,把肉和青菜剁个细碎,每天换不一样的食谱。
生活上的相互扶持和精神上的理解陪伴都少不了。
他在家办公,需要长时间的伏案写作、保持清静的创作环境。
我也养成了习惯,会在下班之前问问他有没有在工作,如果有,那我就晚点回家。
如果避免不了同时在家,他需要工作,那我就乖乖的把自己锁在卧室,半天一言不发。
他看电影经常哭,那我就逗他笑。
他写剧常常遇到瓶颈,我就领他散散心。
他偶尔发神经,在家唱歌,我只要拿着手机摄影,帮他伴舞。
他也时常童心大发想玩游戏,就我们两个人可以玩跳马玩好久,或者把彼此手机藏起来,谁先找到谁就胜利。
他经常觉得痛苦,沉溺在自己的世界,我会全力的把他带到人间。
最好的我和最坏的我。
最好可爱他和最脆弱的他。
我们都能轻易转换模式,和对方的其他无数个自我融洽相处。
除了要不要,还有配不配
我想世间的任何事情都是相互的。
一段感情中,最害怕的就是一个人在努力,另一个在装聋装瞎,宁折不弯的,只想放飞自我。
我身边有很多女孩子,她们受到“女权”和“消费主义”的毒害还蛮严重的。
“我什么都不想付出,男朋友要宠我,骂你就得听,打你就得挨住。”
“虽然我只有5分,但我非10分的男人不嫁,但从来不去想如何把自己变成7分8分。”
“让我做家务是万万不能的,男人一定要帅气,多金,还会做家务。”
“我是个超完美主义,绝不允许男人在感情生活中出一点小差。”
“我想要既老实又浪漫的老公。”
只说要不要,不问配不配,就是对自身最大的认知错误。
有人羡慕我,但她们一定不知道是:
我在感情中成倍的付出,和原则范围内的弯曲。
诚然,我早就不想在感情生活中酷了。
我只想,宠他,爱护他,就像他那样的宠我呵护我。
我只想在他悲观的时候安慰他,拥抱他。
在他放荡的时候爱他,抚摸他。
在他意气风发的时候赞许、期望他 。
在他与世无争是陪伴并长情他。
这只是我希望的,而大多数时间里,我不是我 ,他不是他,我们早就融为一体。
早些时候我说,成年人的基本准则是不麻烦别人,但是感情除外。
正如那次小森生病,半夜四点,他摇醒了正在熟睡的我。
出发去医院的路上,他感叹自己很幸福:“要是独居的话,我应该会忍到天亮。”
那天凌晨四点的北京很好看,好看到我没忍不住说出一句恶心的话:“你愿意麻烦我,我觉得很幸福。”
正是因为这些麻烦羁绊的反复验证,我们才确认彼此人生中最值得托付终身那一个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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