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亚每次和老公吵完架来跟我们诉苦,都没有人会安慰她。 因为只要甩个白眼,说一句“谁让你当初选择嫁给钱!”她就会瞬间眉开眼笑,仿佛上一秒的怨妇根本不是她。 看她那副心满意足的样子,谁能相信她嫁给的那个钱,其实只是一枚五毛钱硬币。 那时小亚和大盛恋爱刚一年,因为大盛不爱说话,小亚觉得相处太累,打定主意分手。在他们常去的小河边,小亚提出分手,大盛沉默不言,逼急了便“嗯”一声。小亚送上分手祝福,俩人算是达成了分手的共识,沉默着往回走。 月冷风清,两个人拉开距离前行,各自低头不语,气氛特别尴尬。 大盛忽然停下,蹲身捡起什么东西,又快走两步追上小亚,自然而然地将它塞进她插在羽绒服口袋的手中,像他过去每次给她东西一样。 小亚张开手,发现里面是一枚黄色的五毛钱硬币。 “干嘛给我?” “不知道。”大盛低着头,良久又哽咽:“我不想分手”。 “那你刚才为什么答应?” “你说分,我听你的。” 看他无助的样子,小亚眼泪就落了下来。 因为这一枚五毛钱的硬币,原本是分手的夜晚,最后却变成了复合。 后来他俩毕业、结婚、生子,至今恩爱有加。 在婚礼上,小亚给我们讲了这个关于五毛钱硬币的故事,她说,那枚硬币很凉,可她的心,却瞬间被这个沉默的男人暖到了。她知道,当一个男人连捡到的硬币都毫不犹豫地交到你手中时,他一定是想和你过一辈子的。 所谓爱情,有时就是一场交付。 我把我的好我的坏我的坚强我的软弱,甚至我的生命和我的命运,都交给你。哪怕只是在地上捡到一枚五毛钱硬币,我也只想交给你。 从前住在和平里时,小区后面的巷子里有一对卖肉夹馍和粉丝汤的中年陕西夫妻,总是笑脸迎人。 因为肉夹馍做得不错,两口子又憨厚快乐,所以常去。去久了,就熟悉起来,人少的时候聊聊天,知道了他们的故事。 在外做点小生意,日子是苦的,全年无休,有时生病了也要强撑。每晚关店后,要骑三轮车回到租住在五环外的平房,第二天又要早早赶去菜市场。可是两人总是满面春风,一点看不出吃苦的样子。 人多时,夫妻俩一个烙饼一个剁肉,谁抽出空来,就去煮粉丝汤。人稍微少一点,丈夫就提醒妻子,“快去坐着休息休息。” 妻子顺从地坐下来,盯着他一个人忙碌的背影,脸上满是幸福。 听说他们每天回家,丈夫都会特意绕行,走一条远路。而走那条路,会路过鸟巢和水立方。路过时,丈夫会骑得很慢很慢,让妻子在斑斓的灯光里,多呆一会儿。 妻子说,丈夫从来没说过什么,但是她知道,他这是在补偿。 他们结婚那时代,周边的人结婚都去北京旅游,可是他没钱,去不起。为此,他一直愧疚,觉得亏欠她。后来来了北京,又总是忙于生计,没时间去玩,于是他就在每天回家的路上,为她安排一次“观光”。 有些爱情,注定无法轰轰烈烈。可是,我在意你的劳累,也记得你的委屈,有生的日子里,每一天我都在补偿你。 这就是爱情最暖的样子。 近期的《朗读者》上,一对用双脚和轮椅在中国地图上画爱心的情侣备受瞩目。女孩叫赖敏,男孩叫丁一舟。 赖敏是个企鹅病患者。企鹅病,又称遗传性小脑性共济失调。主要症状有步态不稳、肢体协调性障碍和复杂的神经损害等,最后会和渐冻症一样无法行动,只剩下回忆和思维。 但她说,自己是最幸福的人。因为她有丁一舟。 他们相恋时,赖敏已经患病了。起初他出于同情照顾她,后来却被她的乐观感染,两人渐渐陷入爱情。 在两人关系确定后不久,赖敏有一天说出了自己心底的声音:“与其在家里等死,不如出去看看。” 她没想到的是,丁一舟当真了,很快就开始采集信息、购买户外用品。之后,他辞去工作,两人一车一狗,就踏上了旅途。哪里风景好,他们就停在哪里欣赏;哪时钱不够用了,他们就停在哪里靠劳动去赚。 丁一舟说,“在她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的时候,我希望她的回忆是彩色的。” 一个是健康阳光的男人,一个是日渐衰弱的病人。这对情侣在世人的眼睛里并不般配,可在他们的心里,并没有所谓的高攀低就。在西藏时,策划求婚的是赖敏,可最后手拿格桑花单膝跪地的人却是丁一舟。 丁一舟说,“我并不认为她在拖累我。她其实是在成全我,成全了我作为男人的一份担当和责任。真正在发光的是她,而幸运的是我。因为我能占有这份温暖。” 我很喜欢赖敏招牌式的笑容,似乎她一笑,全世界都暖了。 可这份笑容能一直灿烂,是因为有丁一舟爱的呵护。 就像英国诗人丁尼生所说,爱情埋在心灵深处,并不居住在双唇之间。 爱情里最动人的,不是挂在嘴上的甜言蜜语,不是“多喝水”“请添衣”的嘱咐,而是埋在心灵深处的暖意。 我爱你,所以我愿意把自己的全部交付给你; 我爱你,所以我记得你的委屈,余生每一天都补偿你; 我爱你,所以你的梦想就是我的梦想,你一笑,我就拥有了全世界。 我爱你,所以我在温暖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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