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是一个情感卧底
其实,我是一个情感卧底我的情感劣迹斑斑。我的生活伤痕累累。
劣迹斑斑的情感哥不想多说,总之爬墙使坏、横行乡里的事情没少干。鲁豫采访我的时候,对我乱糟糟的情感生活颇有微词,我轻飘飘地用一招棉花拳化解掉:连生命都是有长度的,爱情也一定有它的长度。
伤痕累累的生活,说起来就话长了。我做梦都想发大财,据说梦中都会做出频频刷卡的动作。从新闻岗位辞职后,开公司、收废品、摆地摊、当乞丐、做饭馆、搞酒吧。几起几落,潮起潮落,风起云涌,兔起鹘落。从一个充满理想的纯情少年,到如今一个满脸色迷迷的中年胖子,过程像孔雀的屁股变化多端,结果却始终逃不开那一句古诗:似曾相识燕归来——还是那个鸟样。
呀呀个呸。最后哥只好倚门卖字。
生意不太好,哥就倚文卖字。于是雄赳赳地捋起袖子,独创了“菜刀门文学派”,开一代文坛邪风,专门把大家熟悉的语言揉碎了、拧弯了,对文字进行二次编码,达到错乱可乐的效果。
一阵冷汗揭竿而起,有人说我残害了中国传统文化,是一种文学胡闹。残害也好,胡闹也罢,哥在文字上一会儿前空翻,一会儿后滚翻,丝毫不亚于难度系数3.8的5255B跳水动作,末了还要压一个漂亮的水花。我容易么我。
海德格尔说,近代将是一个“技术时代”。看似胡闹的菜刀门文字,其实是一种端正的恶搞,并不是滥砍乱杀,而是步步为营,在千字文里至少采用了七种武器。这种抖包袱的技术密度甚至比相声和小品还要讲究,从而弥补了专栏在情节上不足的缺憾,营造出相对跌宕起伏的阅读快感。
据小道消息说,“菜刀门文学派”已经被载入中国当代文学史。
哥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不过,大师们的批驳也一度令我忐忑过。像哥这种电线杆上老军医的性感文风,挂牌当起指导人生情感的专栏作家,是不是确有误人子弟之嫌?万一真的令人走火入魔,我就算被踩上一脚万劫不复,人家也早已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是百年身。
欣慰的是,读者们纷纷肯定我这种“不说普通话,说人话”的下三烂解答风格。还有求助者加了我的QQ,要用中国最传统的报恩方式对我表示由衷的感谢。哥不解风情地说,我不收钱,报刊已经给我付过稿费了。对方打过来一个羞红着脸的表情说,对我们女人来说,那就是以身相许啦。
哥清楚地记得那是2010年冬天的一个深夜,一股来自异乡的暖流从QQ上爬出来,以凌波微步的飘忽身法,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瞬间潜入一个胖子足底的涌泉穴,直逼头顶百会穴,急转双目睛明穴,扒开我的睡眼夺眶而出。
从此面不改色,进入色我两忘的境地,战略性制定了“头悬梁、锥刺股、耍流氓”的九字方针,终于练成“读书破万卷帘门,下笔如有神经病”的绝世神功,忽悠了一大批读者。
真的勇士,敢于直面臭流氓的名声。我始终无法像其他情感专家那样,用某些标准的价值体系对读者进行大规模的道德围歼。哥只会挥舞菜刀摆一个夜战八方的范儿,然后手握鼠标拍马赶到,寻找共性以点及面地突围而出。甚至,我会对同样问题不同的求助者给出不同的答案,这更像一个兴之所至负手散步的老中医。
因为我始终相信,在爱情的长河里,我们永远做不了真正的大师,也不能给别人指点什么狗屁人生。很多人其实在求助之前早就有了自己的答案,哥要做的,只是给他们进行贴身的文字按摩。
其实,我是一个情感卧底。哥当初经历了三教九流的奋斗生涯,阅人无数受益匪浅,引车卖浆和阳春白雪都会来那么一点,有如周伯通的左右互搏术,在文字的梅花桩上,使起来非常具有爽歪歪的“无耻”神韵。
左右互搏也可能收到拈花微笑的奇效,每个人都有各自的悟性。《五灯会元》里说,“世尊在灵山会上,拈花示众,是时众皆默然,唯迦叶尊者破颜微笑”。大弟子迦叶的会心笑意,很可能是悟出,佛祖其实不是在秀那朵金色的波罗夷花,而是在秀他那根蠢蠢欲动的手指,用一种特别隐讳的方式在开讲荦段子。可惜那些没有幽默感的弟子,居然看不出来,真是白跟我佛混了这么长时间。
那些劣迹斑斑的情感经历,那些伤痕累累的生活磨炼,就是我开出药方的药引子。
夜已深,还有什么人,被哥这样醒着忽悠?
都市放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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